宗政礼司把资料拿给绯绝颜看,然后说:“七大神柱我亲自去踏查过了,之前那四个却实影响不小,而且可能还在恶化。风脉上因无人上报异人异事所以经常被推定为安全,但我经过时,察觉那片区域气流异常,恐怕也有异样。我想不如你去风脉看看,我再派些人配合你。雷脉那里我去解决。我会想办法联络佐老,如今这情形必须请回他老人家。”
绯绝颜翻看风脉上空的照片,都很模糊,粗略看上去空场较多。
“我没有异议,就这办吧,我尽快启程。”绯绝颜干脆利索。
“可是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到底是病了还是伤了?”宗政礼司的目光在她身上查看。
绯绝颜被看得不自在,拉高披肩,说:“别乱看好不好,我就是消耗地多了些,补一补就好了。”
宗政礼司叹口气,静静地看着她,她却把目光挂在别处。
他忽然起身按住坐在沙发上的她,掀开袖管看她玉臂上是否有伤口,他惊讶自己会我一个人担忧至此。
绯绝颜没想到他突如其来地搜查,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拉下袖管,用披肩把自己紧紧包好。语无伦次地说:“你……你疯了?都说了没事,谁让你碰我的。”
宗政礼司像在看一只受惊的小猫,她警惕地蜷缩,他却后悔惊了她,手不知道放哪举在半空,心却如脱兔,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
婴宁端着奶茶进来说:“姐姐,你的奶茶好……了。”最后一个字在看到他俩的状态时停在嗓子眼。这情景,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绯绝颜打掉宗政礼司停在半空的手,平静地说:“进来吧,我正想喝呢。”
婴宁尴尬地“啊”,小心翼翼地进来,把奶茶放在绯绝颜面前。
“那个,没什么事你先走吧。有事再联系。”绯绝颜端起奶茶并不看他。宗政礼司直了身子,似有不甘地看看她,说:“那你小心,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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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绝颜不易察觉地点头。
除了门,进入电梯,到了下一层,方眼镜男人又上来。
放眼镜一贯地把宗政礼司从头看到脚,啧啧了两声。宗政礼司斜了他一眼,不想搭理。
“这年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有老婆还没事出去浪。”放眼镜看似嘀咕声音却不小。
宗政礼司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角色是绯绝颜的老公,“好妻赖汉也是自己看对眼的,总比单身狗到处吃狗粮要好。”
放眼镜脸色涨红,“你说谁单身狗?”
电梯到了,宗政礼司说:“我要给老婆买点心去了,你自便。”说罢大步离开。
婴宁看着绯绝颜喝完,愣是没敢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