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把娘亲折磨的够呛。”桑落低头在小崽子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本来很安静的小崽子扭了扭身子，用长长的小尾巴轻轻勾住她的手指。

桑落逗弄了会儿小崽子，又问斐渊，“审判之目是什么？”

“司野狴犴体的天赋能力，你不知道？”

“……”她和司野只做过一次，还是跟他更加艳丽招摇的凤体人形做的，哪儿知道他狴犴兽体的天赋是什么？

斐渊语气莫测，“审判之目还有个别称叫做真实之眼，可以看破虚幻，看清事物本质，公正审判世间对错，最有意思的是，他可以识别一个人的谎言……看来那小子没对你用过这个天赋能力。”

但凡司野之前肯对桑落用一次审判之目，也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这孩子从前也没那么蠢啊。

斐渊又问，“你当真没见他用过？”

桑落，“好像见过。”

“什么时候？”

“他在赌场出老千的时候。”

“……”

“我去给你煮碗药，养养身子。”斐渊起身刚出门，把门关上，转身便见司野找过来了。

“落落有事吗？”

“放心，一点事都没有，她都生完了。”斐渊艳羡道，“母女平安，是一只小狴犴雌崽，你可真是有福气。”

司野脑子一片空白，脸上隐有泪水滑落，愧疚难言，“落落孕期那么长时间，我都没能陪在她身边，甚至连她生产时我都不在……我、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是我对不起她……”

落落独身为他辛苦怀胎那么久，可他什么都没做，甚至还划破了伴侣印记，他甚至不知道她这半年多去了哪里，遭了多少罪……

真正不负责任的人是他才对。

司野盯着扇门望眼欲穿，却迟迟不敢踏进去。

斐渊见他浑身魔气又有隐起之势，皱了下眉，拿出了一个瓷瓶，递过去。

司野打开后愣住，“忘情水？”

“你的心魔因她而起，不彻底斩断这段情，对你日后的修炼百害而无一利。”斐渊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她亲自让我转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