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嘴角微抽,“还是不必了,听闻凤族兽皇为了繁衍子嗣,后宫佳丽三千,个个美艳动人,比我漂亮、生育力更强的肯定不少,陛下猎艳众多,定然看不上我。”
“看来,你确实不是东大陆的兽人。”斐渊看着她,忽然笑了。
谁人不知道,他早些年中了那种难言之隐的蛊毒,没了人事的能力,吃药都对后宫的那些嫔妃硬/不起来,失去雄风的雄性性情最是扭曲变态。方才那几句话,但凡换个人问,恐怕现在已经脑袋搬家了。
“不过有句话都说错了,我对你,倒是很感兴趣。”
她那晚,竟平息了他体内的蛊毒,究竟怎么做到?
这小东西体内似乎还有一种力量,但他查不到来源。
桑落一见他不怀好意的笑,汗毛都竖起来,像一只炸毛的小兽。
斐渊唇角笑意愈深,“那夜,你染指了我,是不是该负责?”
桑落瞪大眼,“你可别诬陷我,我有没有碰你,你自个儿心里门清!”
“嗯,我那天晚上很清醒,你从天而降看光了我的身子,这世间,只有伴侣之间才能看身子,你莫非不知道偷看了雄兽的身子,就要对他负责?”
斐渊手指下滑,摩挲她尖尖的下巴,手指粗粝,引起肌肤的阵阵战栗,“还是说,你想当一个看完就跑的渣雌?那你身上这些伴侣印记的事,我猜、恐怕小野不知道吧?我可要告诉他了。”
“……”简直!强词夺理!
她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眼中笑意凉薄,故意逗弄她,就是想要她难堪!桑落别过头,拧眉不悦“你把我带过来绑起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些?”
“呵呵,真聪明,我此番找你过来,也是为了向你讨要个东西……本王的戒指是不是该还回来了?”斐渊冲她摊开手掌。
桑落想了想,才想起来,那晚她逃走前,还从昏迷的斐渊手上摘了一个价值不菲的玉戒,她后来在客栈中抽空研究了,发现是一个储物戒指,可惜戒指上附着了一层神识屏障,她跟斐渊的实力相差太大,打不开屏障,里面东西也无法拿出来,在她手中就是一个普通装饰物,也没其他用处。
“原来是为了要这个东西,你早说啊。”桑落动了下手腕,又恼怒道,“你!你把我松开,我就把东西还给你。”
“你放在哪儿了?我可以自己找。”
“……”
桑落憋了口气,郁闷道,“在我腰右侧的乾坤袋里,你拿出来吧。”
斐渊眸光在她纤细的腰身上多停留了一瞬,才伸手取下她腰侧的乾坤袋,指尖轻轻一勾,轻松破除她的神识标记。
这动作简直又把她狠狠羞辱了一下。
桑落脸更黑了。
斐渊在乾坤袋里翻找了下,找到了玉戒,却没有急着收回,戒除其神识印记后,又随手丢进乾坤袋,给她系回了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