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渔顿时不乐意了,但文嚣说什么不依她,她撒娇也没用。
最后,沈锦渔只能当做陪同,陪文嚣去打耳洞。
文嚣打,她在旁边看着。
沈锦渔一脸好奇地盯着别人拿着一把像是枪但又不是枪的东西,在文嚣的耳垂上打了过去。
在皮肉被刺穿的那一瞬间,文嚣感受到了疼痛,下意识皱眉。
后面他涂酒精消毒,又带上了耳棒。
沈锦渔看着他两边耳朵上的小棒棒,一脸认真地发问:“蚊子哥哥,泥耳朵里插棍棍了哇!”
文嚣被她这话逗笑了,“是啊,我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为了和你戴上同款?”
前一秒还在疼着的文嚣,这会儿看到了小家伙这么亲昵自己的样子,也觉得耳朵没有那么疼了。
不过是打两个小小的耳洞而已,他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哪里还要这么矫情?
文嚣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下,带着沈锦渔开车回家了。
至于他的耳洞,后续还要养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戴上那款黑曜石耳钉。
文嚣开着小电驴,把沈锦渔送回了沈家,连带着那些玩偶一起。
他只给自己留下了一个菜狗玩偶,也算是这次一起出去玩的纪念吧!
沈锦渔今天玩了好久,也已经尽兴了。
她挥手和文嚣告别以后,抱着自己那一大堆东西跑回沈家了。
晚上,沈应律回家了。
沈锦渔看见他回来,兴高采烈地和他分享自己今天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