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让沈应律去给她上药,是要涂那些止痒药,可以消红肿的。
沈锦渔大概知道沈母是在给她撑腰,傲娇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对,小金鱼痒痒了哇,要上药!”
沈应律:“……”
最后,沈应律还是认命地将人拎去了上药。
外面的树上脏,沈锦渔被挂在上面玩了那么长时间,衣服都脏了,还有皮肤也蹭上了树皮上的污垢。
沈应律也不嫌弃麻烦,先带她去洗了澡,又换了衣服,再重新把人带下来。
沈锦渔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搭放在自己膝盖上方,乖乖等着沈应律给她涂药。
沈母早就把药箱给找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沈应律打开药箱,拿了他需要的药,又抽了根棉签,开始给她的手臂涂药。
沈锦渔被棉签抹着手臂,上面的肉软乎乎的,棉签蹭一下,她的肉就跟着颤动。
像是弹棉花一样。
沈锦渔觉得痒,乐得咯咯直笑,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委屈状了。
沈应律认真伺候着,最后告诉她:“药水现在还没干,你别乱抓,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