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断了两根跖骨,要不是怕有碎骨头,我都不来医院,自己打个石膏。”袁翎说。
“去都去了,把石膏打了再回来,自己动手不方便。再说你是干中医内科的,人家西医外科比你专业多了。”
“那倒是。”
挂了电话,李轻鹞跟陈浦请假:“下午没什么事,我请半天事假,回头去单位补请假手续。”
车里就这么大,刚刚的电话,陈浦听了个七七八八,他问:“袁阿姨没事吧?”
李轻鹞说:“没事,精神着呢。你在前面路边把我放下就行。”
“哪家医院?”
“二医院。”
“回头一块补请假手续,我送你过去。”
李轻鹞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你上去见她吗?还是和从前一样,到门口就走?”
陈浦:“我想想。”
他是真的要想想。
本来这些年,不见也就不见了,见了他真不知道要跟李谨诚的父母说什么。大概,这就是人们说的“近乡情怯”吧。
其实几个月前,听丁国强说,李轻鹞要进他的二队,他也是相同的心理感受。
不太乐意。
后头她刚来,他对她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冷冷淡淡。真不是刻意为难,陈浦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尤其对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