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静静凝她,“你是意外,就惊喜,还是抵触?”
沈江姩很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情愫,诚实道:“我肯定没有抵触。我很意外,也...惊喜。”
“孤王的奴儿嘴巴是越发甜了。很懂得取悦孤王的技巧。”宋煜颇为自嘲,到底是被放弃多年,只以为她畏惧他权势,说些好听的给他听。
沈江姩郁郁寡欢的心情在看见他的那瞬间,变得明媚。
她的认知原计划里是五天后见他,哪曾想今上寿宴翌日五更就见到他了,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现下好紧张慌乱,也...好困。
她困得不能好好思考,便迷迷糊糊看见了他。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不是做梦吧?”
“孤昨日不是说了,孤想想办法怎么处理,使你夜不归宿不会有麻烦么。”宋煜陈述道,“孤做的还算干净?家里人可有人生疑?”
沈江姩猛地一怔,明白了过来,“哦,是你让燕青叫她夫人去约我做衣裳的?”
“是孤王安排燕青叫他内人去约你的。”宋煜说,“但做衣裳的由头是她自己发挥的。”
沈江姩突然面颊红透了,他瞒过了所有人,包括她也被他瞒着,是以周府没有任何人有任何疑心,并且一个二个还鼓励她出来去燕府小住。
这么说她要与其共度五天的人,是宋煜,这认知使她的心脏跳的一下快似一下。
她现下很有些觉得宋煜城府深重,昨夜里她说五天后见他,他满口答应,她还觉得他好说话呢,哪知他一早安排好了,给她一个措手不及,她在他面前就显得很浅显...
“昨儿我说去燕府做衣服,你怎么不告诉我。”沈江姩又好气又好笑,“你就那么瞒着我,我现在觉得当时的我像个被蒙在鼓里的猴儿。”
宋煜兴味的笑笑,对沈江姩伸出手来,“猴儿,你过来。”
沈江姩怯生生地靠在马车门边,“我有点不敢过去。你比我计划里早出现了五天,你打乱我的计划,我...我没想好怎么应对。”
“你有什么不敢过来,扭捏的像个小姑娘似的,实际和人过了七年了,不知多老练。你自己过来,不要叫我过去抓你,若我过去抓人,一顿屁股是跑不掉的。”宋煜朝她伸出的手没有放下,“没想好怎么应对,就过来我身边慢慢想。”
沈江姩心想自己虽不是黄花小姑娘,但也是黄花老姑娘啊,颤声道:“你叫我过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