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如意料般停顿了下来并撤离,叶惜暗舒一口气,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碰身体可能有异的妇人的,叶惜觉得自己是赌对了。忽然,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因为她感觉到异物抵在了入口处。她自然知晓那是何物,她大惊,大喊:“贵……呃!”

好痛!

对方似乎为了惩罚她的谎言,掐着腰肢的手死劲地用力,连接处更是煎熬。叶惜的身体其实不受力,在现代的时候她连按摩都不怎么去,因为实在是受不了那么使劲地往身体按的感觉。裴竹是知道这个的,所以平常对待她也会控制好力道,如今却被人肆意地磋磨,身和心受到的冲击都是前所未有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明明那么难受,可是对方似乎很兴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拧成了麻花,要不是因为双手被绑着,估计对方会玩出更多的花样。叶惜的身体平常被裴竹挑逗几下就会情动,不会如此难受,今天这般估计是被吓到导致。

突然对方一阵抽动,叶惜感觉不妙,刚想说点什么,便感觉到一股热意在她的腰腹处溅散开来,她便明白了对方也不想漏在她身体里,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她身体立马又僵硬起来,因为对方居然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喘息着,耳边一直是对方呼出的气息,对方似乎在等余韵过去。

叶惜庆幸对方的上半身是穿着衣物的,虽然被压着不舒服,肌肤到底没有赤裸相接,维持着一丝可怜的所谓“距离”。

对方的手指忽然压在她的下唇上,抚摸着她的下唇,叶惜可以感觉到对方指腹上的粗粝,那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人”的手,倒像是行伍人的手。

那个刺客!能刺杀别人的当然得会武功了。叶惜为这个认知汗毛竖起,落在刺客手中哪能全身而退,这莫不是想先奸后杀?叶惜动也不敢动,此刻与贞洁比起来,她更担心小命。

对方摩挲了一阵,似乎玩够了,然后起身,叶惜听到絮絮的衣服摩擦声,不久便是沉重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远。听到门开阖声之后她挣扎着动了动,绢帕绑得很紧,她其实是挣不开的,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觉得什么都不做心里不安。

门再次开阖,然后有人走了过来,给她松了绑,解了眼上的绢帕。叶惜看清是之前离开的那位女子,再一看自己身无寸缕,立马抓着散落的衣裳穿起来。女子知趣地退到一遍,等着叶惜收拾完毕之后才开口:“叶姑娘,主子说,这便是他要的把柄,今日之事只要守口如瓶,失贞之事您的夫君不会知道,当然,其他人也不会知道。”

叶惜一窒,她没想到对方所谓的“把柄”居然如此下作,脑子不甚清醒的她没有发现这位女子对她称呼的改变。

女子此时才介绍自己,说自己叫流苏,然后她把人带到了院子里的一辆马车前,示意叶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