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孙玉亭噗嗤笑出声来,看着孙玉厚说道:“孙玉厚你骗谁呢!娘从几十年前,就从来不在白天睡觉,你赶紧让开,我要进去看娘!”
“玉亭,你还是回去吧。”孙玉厚寸步不让。
见孙玉厚实在难缠,孙玉亭不得不从怀中取出那个红薯递过去:“孙玉厚,我这次真是来看望娘的,你相信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孙玉厚虽然不愿意相信孙玉亭的话,但是那个红薯却不得不让他心里产生了动摇。
他太清楚孙玉亭的性子了。这货素来小气,自从成家之后,就从来没有送过孙玉厚家任何东西!
这时候,屋内传来一道声音:“是谁来了,是不是玉亭啊,孙玉厚你别拦着你弟弟啊。”
听到这声音,孙玉厚怕孙老太太着急,只能让开了身:“孙玉亭,娘的身体才刚好,你千万不要惹她老人家生气。”
“哎呀,你这人总是拿老眼光看我,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
孙玉亭苦笑着摇摇头,拿着红薯进到屋里。
他大步走到孙老太太的床头,将那个红薯递了过去:“娘,你看,我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红薯?这红薯是你带来的?”孙老太太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是当然,我听说你最近身体好了不少,特意搞来了一个红薯来为你庆祝的。”孙玉亭得意洋洋的说道。
孙老太太听到这话,脸上的褶子当时就抻平了,用慈祥的目光看向孙玉亭:“玉亭,你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其实孙玉亭现在已经将近三十岁了,这话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不过结合孙玉亭以前干过的那些破事,这话倒也没有错。
“那是,那是,我现在可是长进了不少!”孙玉亭搬来一把椅子,坐下来跟孙老太太拉呱。
小儿子的到来,让孙老太太格外高兴,连忙吩咐孙兰花帮孙玉亭倒上茶水。
孙玉厚因为担心孙玉亭又要搞事,本来应该回到砖窑厂里的他,此时也守在了窑洞里。
果然。
一阵寒暄之后,孙玉亭终于忍不住,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孙老太太跟前。
“娘,你可得救救我的命啊!”
“儿子,你怎么了?”孙老太太脸色大变,慌忙从炕上走下来,拉住了孙玉亭的胳膊,将他搀扶了起来。
孙玉亭一边装模作样的将金家窑洞里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一边抹着眼泪。
小主,
“娘,我真是被人陷害的,当时情况那么危机,田福堂就站在那里,我要是不答应的话,田福堂不但会整治我,还会连带着连我哥哥也会被整治。我哥哥现在当上了砖窑厂的领导,生活刚刚好过一点,要是照这样下去,再过几年,我哥哥说不定就成了咱双水村日子过得最好的。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最讲手足之情,肯定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影响到我哥哥。
所以我才会宁愿丢掉自己的清白,将那件事承认下来,我这是舍己为人啊!
但是贺凤英她思想觉悟低,不理解这些事情,当时就跟我闹,让我不要承认。
我为了哥哥,为了你,当然不能听她的。
结果贺凤英一生气,就拎着东西回娘家,还放出话来,要跟我离婚。”
不得不说,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