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彦笑着道:“我知道巩老您忙,到时候我亲自去燕京探望您。”
“哈哈,好。”
巩泰初笑着道:“那我就等着,到时候带着新娘子一块。”
说着话,安瑶已经走了进来,手中端着水果和茶点:“巩老。”
“这位就是新娘子了。”方彦笑着给巩泰初介绍。
巩泰初笑着看向安瑶,只是看了几秒,就笑着道:“恭喜小友,原来是双喜临门呀。”
说着,巩泰初从自己的手腕上拿下一串珠子笑着递给安瑶:“这是我早些年学医的时候自己搜集的串成的一串手串,不怎么值钱,不过跟了我好些年了,带着他,总是能让我想起当年学医的艰辛,送给孩子。”
安瑶下意识看向方彦,方彦笑着道:“长者赐不可辞,巩老送的,你就收下吧。”
“谢谢巩老。”安瑶收下手串,道了声谢。
“客气了,不是值钱东西,就是我的一份祝福。”巩泰初笑道。
“巩老您的祝福才是万金难求。”安瑶道。
“哈哈哈。”巩泰初一阵大笑,安瑶又说了两句话,这才退出了茶室。
“听说小友最近拒绝了三菱集团的会长?”巩泰初问方彦。
“嗯。”方彦点了点头。
“嗯,是王老当年留下的规矩。”巩泰初年龄大,是知道王恩平当年治病的规矩的。
“也不单纯是。”
方彦笑着道:“其实行医和求道是一样的,咱们中医人其实更接近道家,没那么多规矩,更多的是求一个无愧于心,念头通达。”
相比其他人,方彦是更懂中医的,都说医者仁心,其实以前的医生还真没那么多死规矩,什么仇人都要救了,恶人也必须救了之类的。
中医人求道,更多的就是让自己问心无愧,念头通达,所以历史上才有不少名医救济贫苦,戏弄富豪贪官的故事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