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是希望我跟着方彦学习。”傅永业道。
“这只是一方面。”
傅宏盛道:“我让你留在福生堂,主要是让你正视自己,还记得我给你说的,你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真正坦然面对一切的时候,才说明你真正的走出来了,真正的释怀了。”
“爷爷,我知道了。”傅永业道。
“你自己好自为之。”
傅宏盛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平南之行对傅永业有没有影响傅宏盛不知道,但是这一次的平南之行对傅宏盛的影响就很大。
前来庆城之前,傅宏盛原本只是想要见一见方彦,同时也是求医,希望方彦能给傅永业一次机会,可从平南县回来,傅宏盛的想法就变了。
作为长辈,作为爷爷,傅宏盛这一次可以放下面子,恳求方彦,可下一次呢?
他不可能一直护着傅永业,也不可能一直帮傅永业。
想要一劳永逸,想要让傅永业改变,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傅永业自己想通,自己想明白,想来想去,傅宏盛觉得让傅永业留在福生堂是最好的办法。
就在方彦面前,就在方彦的眼皮子底下,每天都看着方彦,每天都明白自己和方彦的差距,如果有一天傅永业能够坦然的面对方彦,亦或者说有一天傅永业能在福生堂待的很舒心,那么傅永业就算是战胜了自己。
方彦刚刚回到福生堂,就看到福生堂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位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年轻警察。
对方见到方彦,对着方彦就是一个敬礼。
“方医生。”
英姿飒爽的警察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方彦救过的张择端。
“恢复的不错。”
方彦看了一眼张择端,又看着张择端身上的警服,笑着道:“看来任务结束了。”
“是的,任务结束了,我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穿警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