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娄菁华头上梳着精致的流云髻,身着紫红间色襦裙,胸间开领,得以让人瞧见穿在里面绣着花鸟图样的黄色裲裆内衣,再加上眉间点缀着粉色牡丹花黄。这样时髦的装扮,衬得她的天姿更加迷人、身段更加优美,使人难以移目。
娄菁华便是以这样的姿态,在倒酒时还不忘与赵括卿卿我我,悄悄地说着些情话似的,眉间似笑非笑,惹人怜爱。
看见主人和主宾皆就坐后,后来的客人也纷纷就坐,娄逸仙也随即说道:“请大家不要忌讳,都是些粗茶淡饭,权当是自己家便好!”
此话过后,娄菁华便拿着酒觞准备给每一个人倒上酒。她轻移玉步,仿佛像一朵彩云一般轻柔,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貌压群芳的气势和自信;她捻指躬腰,仔细地将每一个酒杯倒满而使酒不溢出,时而又充当奴仆与她的奶娘一起将菜品一一递上桌面。
面对如此美人伺候,相形见绌的几位旅人自感受之有愧,皆纷纷回以更厚的敬意。
与此同时,娄逸仙也看见了那两位白日里都带着面纱的客人,如今他们都摘掉了面纱,露出了真容,他如是问道:“贤侄,这几位,可都是你结交的朋友?”
“是的,娄叔叔,那位少年剑客便是白凤、白兄弟,而坐在他身旁的女子,便是慕容嫣姑娘。”赵括从座上站了起身,一一指认道:“我身边的这位便是舍妹,自是不必多言;舍妹身边的,是我在路上结识的苗族姑娘杜鹃,娄叔叔你们唤她阿鹃就好!”
“噢……这位白公子和慕容姑娘,你们二人可真是异人异象啊!看着,有些许面熟……”
娄逸仙话到半晌,赵括便霎时打断道:“娄叔叔,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这……”娄逸仙看着那二位侠侣思量半刻,方才恍然道:“噢!既然是贤侄的朋友兄弟,那便是我们自己人了!只是娄某人有一事不明,那把多年前叱咤草原戈壁的‘龙鸣剑’怎会来到白公子的手上?”
“此事,说来话长……”白凤作揖恭敬道。
“既然不愿详述,那便就此略过吧!哈哈哈,来,这算我敬你一杯!”
说罢,他们二人便各满饮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