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一段世间过后，这只灵马的力量逐渐减小，反抗的力度已经不复当初，最终在某个时间节点，它停下了脚步，同时也安静了下来。

渐渐地，金马变得安静，转头用那双似乎有些智慧眼睛，充满敌意地望向他。

“怎么，不服？”

秦牧冷哼一声，同时也让自己的双目对上了金马的眼睛。他早已知道，灵马是会挑选主人的，不符合灵马要求的主人，即使能够通过强悍力量将它们给压制，它们内心也不会臣服。

它们宁愿死，也不愿意认一个让自己不满意的主人。

但自己既然看中了这只马，那就必须让其臣服。

虽说这一伙马群之中还有其他的灵马，不过那些马相较于这只马来说，都差了数个等级，不能真正降伏就太可惜了。

秦牧缓缓松开了紧抓鬃毛的手，他能感觉到金马身上传来的温度与力量，他的目光与其相互对视。

他目光平静，其中蕴含的，是经历过风雨后的从容，通过逆天悟性，他在藏经阁之中见识过太多，对很多东西都有了深刻理解，以至于自身已经带上了一种气概。

在灵马的世界里，强者为尊，但真正的强者，不仅仅是拥有碾压一切的力量，更在于能够拥有符合它要求的气概，而此刻，它看着秦牧，身上的暴躁逐渐降了下来。

一段时间过去。

灵马的眼中，敌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臣服。这种臣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敬仰。

灵马低下了它那高贵的头颅，最终臣服于他。

秦牧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抚摸向灵马的鬃毛，感受着其身上传来的温暖，经过方才的一番努力，总算是将此灵马给收服了。

而同时，他还产生了一种感觉，似乎经过刚才与这只灵马的眼神交流，双方之间似乎出现了某种联系。

于是乎，他意念一动，灵马顿时站起了身子，仰天长鸣一声。

他记得一些典籍上有记载，一个人在收复了灵马之后，灵马会将其认为自己唯一主人，并且将自己的灵魂都交给对方，主人的随便一个念头，就是让它们去死，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不愧是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