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凶手就不能不查威廉这个人,虽然我对他毫无兴趣,也并不知道他的家世历史,我只是简简单单的从阿曼达嘴里问出了他的住处,并找到了那份名单,他甚至没有把它藏起来。”
“这个蠢货!”丧钟咬着牙说。
“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在杀了他之后去他的住处销毁那份名单,你不会以为他已经把它销毁了吧?”
“我以为威廉把它藏起来了。”
“那你可真是高估这个蠢货了。”
丧钟很明显的被噎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被席勒骂了并且他有证据,但是他无法反驳。
“聪明人的通病。”席勒把手放在雨伞的把手上,笑了笑并说:“你认为他很有可能将名单分成了几份,分别藏在全世界各处的隐秘据点里,同时还为保险箱分设了无数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复杂密码。”
“你清楚的知道,谜题再复杂,只要唯一一个知道全部线索的人死了,就没人能再把这么多信息串联起来找到最终的答案,这是个足够方便快捷的方法,专治多疑和被害妄想症晚期患者。”
“但威廉的愚蠢显然超出了你的想象,他就只是简简单单的把那份名单放在他公寓的书架上,夹在一本书名有他名字首字母的书里,而我只是比你更了解他的愚蠢。”
丧钟像是突然泄了气一般躺回了躺椅上,并说:“那么你又是如何知道他与我的关系的呢?”
“我知道他是你杀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席勒转身坐在了旁边的另一个躺椅上,并说:“如果你想通过我的回答来发掘自己手法的漏洞的话,你可能要失望了。”
小主,
“我不是用侦探的方法找出凶手的,我的方法要更抽象一些。”
“反正现在闲着没事,你大可以说说。”
“我在威廉的尸体上看到了矛盾,凶手杀他的手法太专业了,干脆利落,毫无线索,专业的就像一个全世界最好的杀手。”
“但杀手可不会在尸体当中倾注如此多的感情,我在尸体的死状上看到了愤怒,你的心灵和精神被他的某些行为囚禁了,因此你反过来将他的身体囚禁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