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华子现在完全活在了他自己的世界里，我们现在说什么，他也不知道。”饶长风说完，对着华子说，“华子，我是谁？”

华子努力地聚焦自己的视线，“我没喝醉，你是饶长风，我还能不认识你了？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饶长风一指豆豆，“那他是谁？”

华子瞟了一眼豆豆，“他是豆豆，说了我没喝醉！”

豆豆笑道，“喊了我一路的黑子，现在一问倒是知道我是谁。”

过了一会儿，华子又对着豆豆说，“黑子，你是不是带我去你那里？我跟你讲，我今天不回去！不回去！”

“我是豆豆！华子，我是豆豆！”豆豆大声说，“天啦，刚刚都说我是豆豆，怎么又喊我黑子了。”

“嗯，你是豆豆。豆豆，我今天去你那里睡啊！你得收留我！”

“好！带你去我那里！”

华子突然一把拉住饶长风的手，“长风，你说，阿峰这样对得起我吗？以后，我们俩怕是无法再见面了！他没脸见我，我也不想再看到他！”说完，他又对着豆豆说，“黑子！你说，他是不是没脸见我了？”

豆豆哭笑不得，不再纠正华子，说自己是豆豆，只是出声附和他，“对！他没脸见你！”

“是吧？你也觉得他没脸见我了是吧？”华子觉得心很疼，突然又哭了起来，“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联手欺负我，背叛了我！我一下子没了老婆，没了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