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看看天,周静怡从没有这样强烈地想做一件事。为什么她在关进来之前不好好地看看天呢?
现在静怡和这个房间的人并排坐在角落里聊着天,昨天她跟第二个房间里的女人也曾这样做过。
和昨天的女人一样,今天这位也没有哭、没有喊、没有为这样的命运不公而愤怒。只是像坐在傍晚公园的长椅上那样,用很平常的语气随意地和静怡聊着天。
这种惬意,让神经紧绷了几天的周静怡松弛下来,甚至暂时忘记了自己正置身于个狭小的房间,四周被灰色坚硬的墙壁包围着。
我们两人一起唱着歌,这时的周静怡竟然感到疑惑起来,眼前这个女人真的要被杀死了吗?
“你一定觉得死到临头我不做任何反抗很愚蠢吧?”也许是看出了静怡此刻的心思,女人再次拿出铅笔在笔记本上写到。
“很简单因为绑架我的不止一个人,昏迷之前我看见了这些人用的是警察的专用车。”
“可身为警察,他们做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些天周静怡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最后她只能把这一切都归结到把她们带到这里的人想杀人这个结论上,真是岂有此理。
“对了有件事想拜托你。”
就在静怡还在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时,女人再次拿出了刚才的记事本,把它放在静怡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