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背刺

第二个遭殃的是一名叫库苏鲁的贵族,他刚跳入机甲,带着亲卫队夺路冲出宅院,三四台巴莉亚属下的机甲就跃上了巷道的墙头,居高临下一阵旋风般的镭射光束,库苏斯的机甲当即中弹,他本人则捂着血流如注的的脑门和脖子,晃晃悠悠倒在了驾驶舱的地上。

随后他的亲卫机甲也被一个接着一个斩杀殆尽,后面落单的几台被吓坏了,不知道敌人到底来了多少兵马,也一哄而散。

“脱离机甲,分散搜索,一定要找到城主本人。”见敌军的机甲威胁已经不复存在,巴莉亚打开舱盖跳下机甲,对身边的佣兵命令道。

至于本城的那个城主塔普伦兹则更可笑,巴莉亚这边杀进城的时候,刚从昨夜的酩汀大醉中苏醒过来,身旁还睡着一名舞娘,当发现情况有变,这位顿时慌了手脚什么武器和铠甲都没有,就跌跌撞撞地跳下了床榻,随便穿了一件普通的便服,打算趁乱化妆逃跑。

这时候门被一脚踢开,那舞娘尖利地叫起来,缩到了床榻边角。

冲进来的正是巴莉亚和阿库只见这两位一手拿枪,另一只手都提着血淋淋的马刀,看着肥皙胖大的塔普伦兹,满意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就像是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塔普伦兹刚想扑到摆着手枪的桌子上,巴莉亚就冲来,一把直接掀起了桌子,将塔普伦兹撞翻压倒在地,接着踏在翻倒的桌上,手里的马刀寒光一挥,塔普伦兹的脑袋飞了很远才滚碌碌滚到了身后赶到的哥萨克佣兵阿库脚下。

“把门阖上,阿库兄弟,看穿着这家伙一定是个大贵族,我们可以顺便洗劫一些他的钱财,然后我会把最值钱的那些都送给你。”

看着满地都是的血迹,巴莉亚毫不在意的说到。

听到这个,阿库顿时嘿嘿傻笑起来,他当然明白,这家伙肯定是个大贵族,果然还是波兰人对我们哥萨克人最好,他便转过身来,用双手将带着箍条的门虚掩上。

结果忽然阿库的嘴巴被后面伸出的胳膊捂上——原来就在他关门时巴莉亚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他的身后,“抱歉,这次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而且你被帝国军杀死,你的部落才会长期为效忠我们,所以为了民主和自由,你死去吧……”

而后冒着血的刀刃,自阿库的腹部,带着断裂的肠子噗的声钻出来,巴莉亚又狠狠握着刀柄,递送搅动了几下,很快阿库的瞳孔开始涣散,身躯四肢无力的垂下,死在了这位值得信赖的朋友怀里。

那舞娘惨叫声再度响起,“恶心的女人,去死。”巴莉亚直接跃上了床榻,抬手一枪打中了她的眉心。

卢布林城堡外的军营里,此时夏英格和琼罗的机甲队终于冲出了包围圈,但他们原本带来的帝国军队已经如同无头苍蝇般乱跑,没人知道城里的状态到底如何,直到塔普伦兹和那个库苏鲁的人头,一个接着一个,自高高的雉堞上被抛落下来后,这两位才丧魂失魄,认定此地万万不可以逗留片刻,于是他们只能带着十数台亲卫机甲,朝着东部涅曼和上游的山区遁逃而去。

满是血泊的房间里,十多名参与突袭的哥萨克勇士,看着抱着阿库惨死尸体号啕大哭的巴莉亚。

“不用哭了巴莉亚阁下,阿库他没有得到神明的眷顾,这都要怪可恶的帝国军和这场战争。”

“我想把他送回到静静的顿河畔安葬,我会拿出我全部的积蓄为我的朋友置办葬礼,还会垒上石碑镌刻他的勇敢和忠厚。”

巴莉亚唏嘘痛哭着,想个小女人一般细细碎碎地许着愿,居然把这帮哥萨克技师都给感动了,于是技师们将阿库的尸体用拆卸的门板给抬了起来,共同发誓道,“只要伏尔加河还在流淌,只要库班草原还在,扎波罗热哥萨克就永远不忘记这份仇恨”,然后默默走了出去。

留下了巴莉亚,这位也没闲着还在房间里寻找着,很快她在柜架上找到了塔普伦兹的印章,还有一些写着拉丁文字的书状,巴莉亚连忙细心把它们都摆入了挎着的背包当中,好好收起来。

“接下来就是等着议长阁下亲自来做善后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