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说说笑笑回了镇国公府,一直在门口徘徊的梅林、梅竹姐妹俩看到他们回来,赶紧跑了过来。
“国公爷、侯爷、郡王爷,将军,军师!”梅林、梅竹行了礼,“副帅大人和晏伯在暖阁等候多时了,他们吩咐我们在门口等你们,要你们一回来就去暖阁见他们。”
“知道了。”沈茶点点头,“梅林,你去跟子昕和小酒说,让他们各自带一队人去这个地方……”沈茶递给她一个纸条,“把这一条街都封锁掉,屋子里有人的全部都集中在一起看管,然后搜查每一个屋子。让他们记住,这个叫做甄行的人,还有他两侧和对面的邻居,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要搬回来。顺便,跟邻里打听一下甄行的情况,比如,有没有认识一些奇怪的人什么之类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梅林应了一声,快速的奔向军营去传达沈茶的命令去了。
“郡王爷……”沈茶笑眯眯的看着宋其云,“甄氏酒庄就偏劳您了,回去稍微休息一下就出发吧,早去早回。如果英郡王闲着没事做,把他也给带上。至于要怎么搜,要搜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对吧?”
“没问题!”宋其云拍拍自己的胸脯,“柳氏的屋子重点搜查,无论有什么东西,都一样不落的带回来!”
“聪明!”沈茶拍拍宋其云的肩膀,“辛苦了。”
宋其云把最后一颗山楂咬掉,转身出了国公府,往军营跑去。
“走吧,去见秦伯父和晏伯,他们一定很想知道这桩案子的详细情况。”
沈昊林拉着沈茶,和薛瑞天、金菁一起走向暖阁,金苗苗则是拉着红叶去她院子里看三个小孩是不是睡醒了。之前的惊天巨响,金苗苗就让人把三个孩子送回国公府,自己拎着小药箱和红叶一起赶到现场。现在案子解决了,她得赶紧回来看看三个孩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被巨响给惊着了。
“伯父、晏伯,我们回来了!”沈昊林推开暖阁的门,看到两位老人家一人捧着一个茶盏在闲聊,他们行了礼,脱掉了身上的斗篷,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沈昊林详细的向两位老人家讲述了一下整件案子的过程,说完,轻轻叹了口气,“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你们做的很好,这孩子的最后一程总要有亲人跟在身边。”晏伯给沈昊林、沈茶、薛瑞天和金菁一人递了一碗姜汤,“真没想到,那个柳韵……应该叫完颜韵真的跑到咱们这里来了。说起来也挺奇怪的,金国的人为什么都愿意跑到咱们这里避难呢?是因为离咱们这里近,还是咱们这里的风水好啊?”
“估计都有。”秦正笑笑,“当年咱们跟金、跟辽打得乱七八糟的,扮成难民混进来,还是很容易的。而且她还带着面具,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谁也不会往恶女柳韵的方向去想。”
“哎,更奇怪的不应该是老甄家的那个儿子吗?早早晚晚都会出事的,这一点,我就提醒过老甄!”他用胳膊肘戳戳秦正,“是吧?我是不是不止一次的跟老甄说过,让他好好的注意一下他儿子,他不在意,就觉得他只是年纪小,爱玩而已,等年岁长了一些,这种情况就会有所好转。结果你看……我当初说的没错吧?到底是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我觉得出事也是因为老甄自己,他对女儿和儿子,完全是两种态度,我不是说不应该疼女儿,但多少也要把疼爱女儿的那份心挪出来一部分放在儿子身上,至少要把儿子教好,是不是?”
“在老甄看来,教与不教是一回事,该来的总该回来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应该告诉他,而不是让他想干嘛就干嘛,放任他不管,不是吗?”秦正摇摇头,轻轻敲敲自己的桌子,“刚才在现场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出事的是老甄家,说起来,他儿子的长相……”他看看晏伯,“是不是有一点变了?跟小的时候不太一样了,感觉……”
“骨骼没变,就是长相不一样了。”晏伯摸摸下巴,“你知道,为什么老甄不喜欢他吗?就是长得太像他的生母了,他的生母对于老甄来说,就是一段极其屈辱的历史。”晏伯察觉到几个孩子疑惑的注视,笑笑,“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师父、晏伯,您们跟甄氏酒庄很熟吗?”
“还是很熟的,老甄,就是那个甄家酒庄的老东家,跟我、老秦是酒友,没事的时候就凑在一起喝酒,大家都挺熟悉的。有一些烦恼什么的,就相互聊一聊。”
“这么说来,甄大小姐和甄行,其实不是一个娘生的,对吗?”
沈茶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两块糖,眼巴巴的看看秦正,又看看晏伯,期待着他们的解答。
“甄大小姐的生母是原来甄氏酒庄隔壁绸缎庄的大小姐,两个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郎有情妾有意的,很自然的就成亲了。他们成亲的第二年就有了甄大小姐。甄行的生母是甄夫人还是少女的时候,从外面捡回来的小女孩,可以说,两个人是相互扶持着一起长大。甄夫人怜惜这个女孩的身世,一直都很关心她、爱护她,自己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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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完颜韵一样,是吗?”
“不,是不一样的,完颜韵做的这些事,还是很有良心的,但那个女孩……”晏伯摇摇头,“是一点良心都没有,认为甄夫人对她好是理所当然的,一点都不知道感恩的。”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他们都是一群冷心冷血的人。”薛瑞天一摊手,“你对她好,她不领情,认为是理所当然。你冷落了她,她就觉得委屈,会作天作地,会报复,会认为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
“侯爷说的没错,这种人没心没肺,他们的世界只有自己而已!”晏伯点点头,“听老甄话里的意思,甄行的生母,就是这种情况。”
“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任何一个人,就算这个人是对她或者他有恩的,只要触犯了她的利益,他或者她都是会翻脸的。”薛瑞天无奈的摇摇头,“这么说,甄行的生母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