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燕玥也没过多为难他,还朝他微微点头致意,便策马离开了。
跟随他的队伍立即集结,乘着黑夜快马疾行,官道上所向披靡,这才有出征的样子。
紧随燕玥的张礼趁机关心道:“将军,你的手伤的重不重?”
先锋队伍里没有军医,伤的太重没人会缝缝补补。
燕玥倒是笑了,把那只缠着纱布的手抬起来晃了晃,“房星绵心思巧,给我准备的纱布里浸了药,往伤口上这么一缠什么药都不用涂,甚至都不觉着疼。”
张礼:“……”
好家伙,出了京城他们将军的爱情可真是自由了,毫不避讳的大声说出房二姑娘的名字。
言语之间皆是显摆,自己有一种被强塞了一嘴能噎死人的干粮的错觉。
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那么神奇?将军,我的手背也划伤了。”
曹凡听到了,立即快马上前来讨要。
燕玥看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再晚一会都愈合了,你这种伤口不配包扎。”
“……”
曹凡有一种心灵被伤害的感觉。
张礼对曹凡投去同情的一瞥,他们这种没媳妇儿的莫名低人一等呢?
作为后续部队的朱战和陈庭二人对如何给皇上回消息犯了难,来之仪和他的羽林军兵士已死,不会有人盯着他们了。
回消息有了自由度,并且想听从燕玥的话直接告诉皇上他们把他杀了。
陈庭到底是心思活络些,“如若我们说已杀死世子,他管我们要人头怎么办?
依我看不如说他负伤出逃,来之仪带人去追,至今下落不明。”
朱战深吸口气,“咱们一家老小……”
陈庭把手一抬,“我回去。悄悄潜回京城,把他们安置起来。你照常带兵西行,咱们一家老小是重要,可就如世子所说边关情况更紧急。”
朱战看出现在陈庭已把燕玥所言当成旨意来执行了,“你觉着他真是先太子……”
“绝对是!”
陈庭认为毋庸置疑,若说这世上谁能为了先太子肝脑涂地非英国公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