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玉忍不住笑,看了看堆了满桌子的书,一大半都是各地的土地特性,风土山势等等。
结合历年气候、雨水,还有各地盛产之类的。
“你这是要把每一寸土地都钻研个透?”
“嗯,咱家庄子上的刘伯父子他们家是前朝的司农,专研稼穑。咱家庄子上每年收成都特别好,因为他们会提前预测气候、雨水等等。
我要把这些做一个整理交给他们,到时让他们出马能省很多时间。”
房星玉点点头,蓦地道:“刚刚包家来人了。”
“嗯?”
房星绵放松的心情忽然殆尽,上午时刚刚跟包浔发生过口角,她家人这就上门告状来了?
“你别慌,包家来人说今日上午那包浔跟你在书局遇到,还不太愉快对吗?”
“不只是不愉快那么简单,是恶语相向。”
房星玉点头,“包浔气冲冲的回家之后自己进了房间,没过多久就抽搐起来了,至今还未苏醒。”
“?”
这是报应吗?那来的也太快了。
“诶?包浔忽然发病她包家人找上门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害了包浔?”
“没明说,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你放心,阿娘已经将人赶走了。”
他们家阿绵会不会用那种手段害人,自家人最是清楚不过了。
房星绵只觉着诡异,上午还在她跟前儿趾高气昂的人,忽然间就发病至今未醒。
是真的有病,还是说背后有什么阴私,有人害她?
不管是谁,就因为上午她曾与自己争吵过,就把自己也带进了嫌疑人行列。
非蠢即坏!
此时,包家已经人满为患。
包浔的未婚夫段岐过来了,太后派了女官和太医,来来回回忙碌不停。
今日跟随包浔出去的两个侍女跪在地上,一边掉泪一边重复今日外出发生的事。
跟房星绵起冲突之事说了数遍,还有土浑王子和鲁忽然出现言语威胁。
包德威忽的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小小年纪却这般狠毒,仅仅因为浔儿觅得如意郎君,就嫉恨到下毒手。
恶毒!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