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系一直不错的,将自己的心事告诉她,来的路上她就给自己出主意。
怪自己,头脑简单信了她。
芸俏扯了扯嘴角,得意不已。
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曾用同样的方法逼迫清河崔氏的玉琅公子,哪想到那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宁可再不踏入京城也不肯做她的驸马。
自己将这事儿告诉了柴喜后,她不帮自己骂那玉琅就算了,还好一通大笑。
今日便让她尝尝滋味儿。
“你们在演什么戏呢?”
一直背对着众人的房星含转过来了,可这哪是房星含呀,这是他妹妹房星玉。
她冷淡着眉眼把头上纳凉的汗巾扯下来,又把挂在马儿身上的帷帽拿过来戴上。
环视了一圈儿目瞪口呆的小娘子们,她又把视线落在柴喜身上。
“县主跑过来抱我,是因为羡慕我有武功吗?”
柴喜怔怔的,微微仰头看着她一边点头,“嗯。”
清冷的少女弯唇一笑,如那淡雅梨花叫人不由得心房一窒,好帅啊!
牵过缰绳欲走,芸俏立即拦截厉声道:“你怎么在这儿?你还穿着房司业的衣服,你早知道对不对?”
看着那嚣张跋扈的少女,房星玉很想把她扔到水里清醒清醒。
不过当下人多,她不能那么干。
“我的衣服刮破了,阿兄将他的外袍给我穿,有问题吗?”
芸俏一哽,的确没问题,毕竟他们是亲兄妹。
房星玉慢悠悠的走过,路过芸俏时多看了她一眼,“做人留一线。”
不得不说血缘这个东西的稀奇之处,芸俏分明不是皇后生的,可她跟太子颇为相似。
这皇室中人,一个比一个讨人厌。
待找到房星含时,他等的头顶要长蘑菇了。
赶紧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淡淡的告诉了他原委,他的表情可谓一言难尽,这帮小娘子勾心斗角不止把他扯进去,计划的也挺狠。
想他房星含洁身自好从未在男女方面出过差错,这回若真被栽赃成功,阿爹阿娘都得跟着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