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人过去,事情结束,大家心情各异脑子里转悠着各种事儿。
尤其崔长束,他的脊背好像一下子都佝偻下来了似得。
房星绵一直在他旁边儿自然发现了。
“先生,你不舒服了?那不如咱们回去吧。”
隔着帷帽,崔长束缓了一口气,“的确是不舒服,我想,可能是我大限将至了吧。”
没想到他忽然说这话,“您这般年轻,怎么可能大限将至?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有些人多思多虑,本来没病反而思虑的有病了。”
听她这样嘟囔,崔长束也忍不住笑了。
“我是年纪到了,跟多思多虑还真没什么关系。
命定我能活到几时,谁也更改不得。不过我能以这幅年轻的躯体进入坟墓,其实了无遗憾。”
看,他这会儿还挺看得开的。
“先生,其实我还是想知道,您为什么对永葆青春拥有这么强的执念呢?”
他没成婚,无子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