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告诉阿绵,我是被逼的。
段岐他……他逼迫我杀了我阿爹,我为了逃出来假意答应,这才得以脱身……”
她没了力气,那可怜的样子谁看了都动容。
房星绵皱起眉头,这说辞倒也不是不可信。
宏义过去把那短匕拿了过来,但对包浔的警惕仍旧在。
“这么说你跟着段岐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
“他……他花言巧语再加威逼利诱,当时离开京城我便发现了不对。
可是那时我已逃不了了,他把我看得死死地。
好在是现在终于逃出来了,而且我知道他们段家内部的一些情况,若是殿下想知道我可以都告诉他。”
闻言,房星绵忽然扬了扬眉。
一手在宏义的后背上拍了下,就见宏义向前两步,“包小姐既然有敌营的情况,那么告诉我便是。”
“你……其实我还知道些机密之事,是不是直接告诉殿下更好?若说给太多人知道,怕是会有纰漏。”
说着,她还特意的看了一眼房星绵。
意思便是,你房星绵一个靠父亲蒙荫的花瓶岂配知晓这些军情大事?
宏义立时就一声冷笑,“包小姐,凭你还想见殿下呢,你配吗?
如今我们站在这儿对你好颜色无不是看在包将军的一点儿薄面上,你不识好歹这点薄面都没有。
别在我跟前儿耍心眼儿,比你心眼儿多的我见多了,哪个都没落着好。”
包浔本就白的脸更白了,但还是噙着泪的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管你哪个意思,被我发现你不怀好意,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夜里睡觉警醒着点儿,难保白日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身首分离。”
宏义警告完便退回了房星绵身后。
房星绵弯着杏眼和红唇笑盈盈的,“包浔,你连我们都骗不过还想骗殿下呢?你只能骗骗你阿爹。”
话落,她就和宏义转身走了。
包浔的脸色瞬间一变,咬牙切齿,看来只能让她那阿爹为自己找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