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梏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生,他觉得自己才刚睡着,就被萧如歌叫起来灌了一碗苦药汁子。
看着穆梏皱着眉头将药喝完,萧如歌轻声问:“要不要吃点粥?我叫厨房熬了肉糜粥。”
可穆梏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喝完药后摆摆手,躺下又睡了。
好在萧如歌的药很管用,接近傍晚的时候,穆梏的烧总算退了。
萧如歌让人端来肉糜粥给他喝,眼底还带着几分担忧。
“头还疼吗?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穆梏笑了下,“头不疼了,就是身上酸软无力,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见他不像说谎,萧如歌这才放下心。
“你吃过了吗?”
看着坐在身边的萧如歌,穆梏往里挪了挪身子,怕再传染给萧如歌,又顺便问她有没有吃晚饭。
“我吃过了,你吃你的。”
穆梏听了点点头,三两口将剩下的粥喝完,面前的小菜也吃的一干二净。
“还要吗?”
萧如歌怕他没吃饱,毕竟这一碗粥对以前的穆梏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
可穆梏却摇摇头,表示自己吃不下了。
萧如歌便让人将东西都收拾走,抓过穆梏的手腕给他诊脉。
穆梏则是眼神温柔的看着她,他还记得之前的尴尬,虽然那会儿脑子迷糊,但又不是真不记事,还是有印象的。
“好多了,再休息个三、四天,咱们就能继续上路了。”
穆梏点点头,等晚上能下地后,他写了一份折子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城,讲明自己因为病了,要延迟几天回京。
风寒这种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萧如歌精心照料之下,穆梏在第四天便恢复的差不多了。
听说晚上云阳城有夜市,他还拉着萧如歌出门去逛了逛夜市。
云阳城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城镇,因为跟运河相近,建有码头,所以这边河鲜什么的比较多,南来北往的贩夫走卒也很多,是以夜市十分热闹。
“炒河虾!新鲜的炒河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