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韫听她说的情真意切,便又不忍心,“罢了,你回去了也定然为老夫担心,坐立不安。”
另一厢,墨庆华的屋子里。
墨昭华刚落座不久,招呼乔氏,“姨娘且坐下,详细与我说说这几日的情况。”
乔氏不敢坐,“奴婢也想与娘娘说,可奴婢连主院的门都进不了,全靠冬雨打听。”
“父亲怎这般心狠,不管怎么说,姨娘都是庆儿的亲娘,他怎能阻止姨娘来见庆儿?”
乔氏泪眼汪汪,“不是老爷,是兰氏!”
墨昭华眸色猛然一冷,“此事姨娘可能确定?”
“能,主院里的人都得了兰氏吩咐,哪怕是奴婢的故交,都不敢偷偷让奴婢进来。”
乔氏在主院有几个故交,虽不敢让她进院子,但还能告诉她缘由,好让她谅解。
墨昭华目光冰冷如刀,“这个兰氏,真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只手遮天了。”
乔氏委屈又心疼,“奴婢本想着老爷近来对庆儿上心,定会治好他,哪成想竟有人害他。”
“那个紫嫣是怎么回事儿?”墨昭华问道,“我记得我出阁之前,并不是她伺候庆儿。”
乔氏回答,“紫嫣本是胜少爷院里伺候笔墨的人,识得几个字,便被调来伺候庆儿的笔墨。”
“谁调来的?父亲,庶兄,还是兰氏?”虽说紫嫣来自雅颂轩,但墨昭华觉得不会是墨胜华。
乔氏猜测道:“据说是老爷,可奴婢猜测应是兰氏提议,老爷以前并不会在意庆儿的事。”
“既有此猜测,姨娘怎……”墨昭华说着打住,“罢了,姨娘人轻言微,也做不得主。”
她本想怪乔氏有了猜测,却没将人给打发,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乔氏心有余而力不足。
乔氏自责不已,“都是奴婢没本事,不得老爷的欢心,护不住庆儿,才害他受这等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