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寒愈发怒火中烧,“都怪那个废物,若非正好他也要娶妻,本王必能拿下那贱人。”
冷延出主意,“庶妃娘娘毕竟是御王妃唯一庶妹,主子若能借这层关系也好些。”
在他看来,墨昭华对珍珠一个婢女都那般好,对容悦也呵护,自然是个重情之人。
但凡墨瑶华能真心实意的向她示好,拉近姐妹间的关系,应该能帮助到楚玄寒。
毕竟当初在长公主府的算计,无凭无据,墨昭华还不至于因此记恨于墨瑶华。
楚玄寒沉着脸,“借她的关系,倒不如本王亲近那废物,左右他与兄弟间关系疏离。”
冷延何尝没想到此事,只是见他既轻视,又憎恨楚玄迟,不敢触他的霉头罢了。
听得他自己说,冷延才道:“主子所言极是,但属下认为,两者皆利用,可事半功倍。”
楚玄寒看了一眼旁边的拜帖,“言之有理,那便这般安排吧,本王给御王府写帖子。”
他这个新岁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在走亲访友,表现着他的孝顺与兄友弟恭。
初一入宫,初二上午刚去镇国将军府岳丈家,下午又到工部尚书府舅父家。
初三虽不可正常走亲访友,他都没歇着,去了一位老王爷家祭奠逝者。
初四去了瑞王府,看望正在养伤中的楚玄霖,为贤妃和将军府说了些好话。
初五入东宫拜见与太子,顺便还去看了几位先帝老太妃,哄得她们开心。
初六去长公主府,不巧遇到长公主与驸马吵架,好戏不敢看,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