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只是就事论事,庶妃日后还得她们伺候着,万一因此记恨在心岂不害了她?”
尉迟霁月不仅为下人说话,还为墨瑶华考虑,听得锦秋和吴嬷嬷两头雾水。
“她们敢!”楚玄寒目光如刀,扫向跪在地上的人,“否则本王立刻命人杖毙!”
“王爷先消消气,切莫气坏了身子。”尉迟霁月闻到他身上有酒味,“来人,上茶!”
这是在梧桐苑,不是明月居,自然是锦秋去安排,端茶倒水这种事,可轮不到低位的丫鬟。
“御医呢?”楚玄寒喝了口茶,重重的放下茶杯,“怎还没来,没长腿吗?难不成是爬过来的?”
尉迟霁月柔声安抚,“快了快了,王爷且再耐心等等,毕竟御医是在宫里,不是在我们府中。”
***
御王府,西厢房。
墨昭华已为楚玄迟施针完毕,刚躺下不久。
疏影又来传消息,因着熄了灯,便只在外室低声禀告着。
“主子,祁王府又来消息了,府医无力保胎,祁王妃让人拿了她的牌子入宫找良妃。”
“这是要请御医吧?我虽未能亲眼看到墨瑶华的情况,但拖这么久,她的希望已不大。”
虽然疏影得到消息与尉迟霁月让人请御医的时间有延迟,可堕胎药的药性太猛烈。
别说是耽误了一刻,即便是耽误一炷香甚至一盏茶时间,结果也会有巨大差别。
楚玄迟轻笑,“那还真是凑巧,偏生老六不在府里,靠着尉迟霁月岂能处理的及时?”
墨昭华道:“祁王妃巴不得这孩子生不下来,不仅不会及时处理,怕是还要刻意拖时间。”
“是啊,而且今日是真凑巧还是人为,怕是又得老六好好调查一番,接下来他可真忙。”
楚玄迟幸灾乐祸,胆敢算计墨昭华的人,便是他的敌人,楚玄寒与墨瑶华两人便是。
墨昭华体恤下属,“夜深了,疏影去休息吧,无需再详细禀告,届时直接说个结果即可。”
“谢王妃娘娘。”疏影也觉得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乐得早点回去睡大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