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真不要紧吗?”
仁寿都快哭了,有些不安地看向自家少爷。
“你快去吧!堂兄这有我和先生呢!不要紧的,你快去请唐大夫来,你看,他们三个可难受着呢!”
陆婉清仔细观察了自家这个便宜堂兄的脸色,没发觉有什么异常,便也开口吩咐道。
仁寿一步三回头出了院子,确认自家少爷确实没什么事儿后,便在村道上飞奔起来,倒是惹了不少在地里干活儿的村民议论纷纷,纷纷猜测是不是学堂出了什么事儿,还有不少人直接起身往学堂去。
“罗大宝!你给我跪下!”
村民们刚到学堂外,就听见里边儿传来俞先生的怒吼,几人对视一眼,得,又是这罗大宝闹事儿。
院子大开,刚才仁寿走得急,就没把门带上,村民们便靠着门缝往里瞧。
罗大宝背对着他们跪在地上,肩膀起起伏伏的,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罗大宝很是不服气,直直地瞪着一侧的云哥儿,眼里满是恨意。
“把手伸出来!罗大宝,这几个月的你学的东西全学狗肚子里去了?在学堂里就敢推无缘无故搡同窗!你看看他们三个……”
俞先生举着戒尺,胸口被气得生疼,起起伏伏地,村民们在院外都能感受到先生的怒火。
“谁叫他不理我?我找他说话,他回回都不应我……他们俩活该,谁叫他们来拦我的!”
罗大宝很是不服气,他一点儿不觉得自己有错,便把心中所想的话全吼了出来。
俞先生见他这冥顽不化的样子,也是气笑了,举着戒尺啪啪就是几下。
“你还有理了?我看我是教不了你了,还是让你父母领你回去,另请高明吧……”
俞先生也觉得头疼,他从未见过如此这般冥顽不化的学生,也不知家人是如何教子的?
横竖他只是陆老爷请来教陆衍湫的,学堂里的学生也是应陆老爷的要求才应下教的,他只需要顾好陆衍湫便行,这般气人的学生?不要也罢!
孔圣人弟子三千,也才得贤者七十二人,他又何必呢?不若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有的人天生坏种,便是想救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