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已经割了不少麦子在地里依次排开,陈家和和林夏至就帮忙把麦子齐齐整整地抱到鸢篮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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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挑麦子并不重,柳二舅和柳幺舅便揽了挑麦子回家晾晒这个活计,老远都能听见扁担晃动的吱呀声。
陈思思和林秋缘则拿了镰刀到田间地头打猪草,二人专挑嫩草割。
家中的母牛和母羊都生产了,现在都被拴在树下啃着草。
冬至经常盯着小羊跪哺,学着小羊砸吧砸吧嘴。
柳芸娘怕她惊到母山羊,便不准她去盯着看。
冬至转头就去看小牛,柳芸娘气得拿了竹条子要打,被林秋缘给拦住了。
“妹妹,你为什么总去看小羊和小牛喝奶呀?”
林秋缘带着冬至坐在门槛上看星星,顺带问道。
“我也想喝!我还没喝过羊奶和牛奶呢!”
冬至小嘴一撅,她就是想尝尝味道而已,娘都不允许。
林秋缘嘴角一抽一抽的,想了想还是与她讲了她吃了好几个月的羊乳的事儿。
冬至瞪大了双眼,什么?她还喝过好几个月的羊奶?她怎么不记得了?
“因为冬至还是小娃娃呀,不记得的事很正常。等你到了四岁,你就能记住不少事儿啦。”
林秋缘摸了妹妹的脑袋,望着星星说道。
说来也怪,四岁就跟个分水岭似的,一到四岁,就会把四岁之前的记忆自动清除,根本记不得一点儿;过了四岁,不少事情不用刻意去记,在未来的某天也会突然想起。
冬至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便咻地站起身,去找她娘求证她是不是真的喝了好几个月的羊奶这件事儿了。
林秋缘拖着脑袋,今夜没有圆月,她望着星星看得出神,不知不觉都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似乎她也完全适应了自己小孩子的身份,倒像是重新活了一世似的。
若不是有个空间的存在,提醒着她不是原原本本的本土人士,她有时候都会以为先前的记忆只是做梦。
想到派不上什么用场的空间,林秋缘皱了皱鼻子,起身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