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纭焉不看还可,一看差点背过气去。
合约上赫然签下了宋齐召的名字!
沈纭焉大惊:“我的东西呢?”
周员外立刻说道:“我们搬进来的时候,整个屋子连个凳子都不剩,夫人的东西想必是家人收走了吧?”
沈纭焉大怒,起身到了自己的卧房,将床板掀开寻找自己藏的银票。
可是哪里还有?
宋周氏收拾屋子的时候是一个线头都不肯便宜了被人,旮旯角落都检查了一个仔细。
当发现沈纭焉藏着的所有身家之后,立刻叫来了宋齐召,三人可不高兴,简直就跳了起来。
他们欢天喜地搬走了,完全没找人通知沈纭焉搬家的事情。
沈纭焉觉得胸口憋得慌,惨白了一张脸跑出院外。
周员外立刻吩咐家仆:“将门关上,不认识的人敲门别开了。”
沈纭焉神志有些恍惚,还是车夫见状将她扶上马车带了回去。
她头疼欲裂,心口憋闷,坐在房中只觉得气喘不均匀。
沈李氏听说她回来了,只当她去了,进门来听好消息。
“怎么,你去和世子说了?”
沈纭焉虽然不舒服,却还是动肝火道:“我去见世子做什么?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沈李氏听得跌足甩手道:“那可怎么办?若是御史台参你父亲可怎么办?”
沈纭焉奇怪,御史台为何要参他父亲一本,可是脑子此刻却也痛的厉害,想不下去。
咬咬牙,沈纭焉还是将宋家趁着她不在,变卖了房屋,她的所有资产,卷着钱逃走的事情。
沈李氏听得,拿手抚了抚额头,自觉的有些发晕,有气无力说道:“我给你的那些钱,都被拿走了?”
“岂止是钱,我的衣服首饰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