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听得,竖起眉毛似笑非笑道:“侯爷这话嫂嫂我便听不懂了,什么叫做家中的人也要看着,难道侯爷说的是我吗?”
沈弋冉一听薄瑾年的话,便知道他这是在震慑徐氏。
知道山上的事情没能瞒住他,便抢着微笑道:“自然是嫂嫂了,难道家中还有其他的人需要看着吗?”
徐氏听得气得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看着我做什么?防贼呢?”
沈弋冉柔声道:“那自然是防止嫂嫂用心多度,思虑太深,伤了孩子。嫂嫂难道不知道,思虑太多,脾气太重,会对孩子造成伤害吗?”
“冉冉说的没错,她是医学世家,听她的没错,大夫人,你每日也别往外面跑,在家中安心养胎。瑾修你也是,多陪陪妻子和孩子。”
薄瑾修并不太在乎他们说徐氏,但是牵扯到他了,让他不能出去玩,便不乐意了。
“我一心也想要陪着她,只是她整天垮着个脸,气这样,气那样,连我都要挨骂,我想要待也待不下去啊!”
老太君听得皱眉道:“大夫人若是无法平心静气,便每日来静心堂中修行念佛,跟着几位夫人抄经。”
徐氏张口却发现没人会支持她,只能抓起筷子愤恨夹菜。
沈纭焉一面气鼓鼓地抱怨,一面吃着。
宋周氏看着媳妇的脾气,帮忙夹菜劝说。
宋齐召却整个心思都没在这里,完全没注意听沈纭焉在说什么,晚上也洗漱了就径直睡了。
沈纭焉也察觉到了宋齐召的冷淡,但是自己美化说他是读书看店辛苦了。
“夫君,今年的科举你有信心能上榜吗?”
宋齐召好些天都没去先生处读书了,有时间就跑去找寡妇,连孔夫子都忘记怎么写了,却张口便糊弄道:“先生说了,我的文章,有建安风骨,想我这样有气节的学子,肯定能高中的。”
“真的!我就说你肯定行!”
沈纭焉坐着宰相夫人的美梦,喜滋滋躺倒在枕头上。
侯府算什么?
上一世不也被满门抄斩吗?
沈弋冉也不过是兴头这一时,等到宋齐召高中之后,首先要是对付的便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