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纭焉已经带着宋齐召先到了,正在选房子。
“这个房间先给本小姐打扫好,我脚都站累了,你们还不快点!”
家中的丫鬟家丁厨子都被带上来了。
沈弋冉去给太傅行礼磕头,太傅正看着书,见到她来了,神色淡淡的:“你一个人?”
“是。”
“哼!”
“祝愿父亲福寿绵延。”
“不敢惊动侯府夫人。”
沈弋冉并不放在心上,出了房屋,就看到宋齐召进来了。
沈量招手道:“来陪为父下棋!”
沈弋冉知道沈量未必想要来这里,都是沈李氏自作主张。
所以刚才将气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不过她都习惯了。
沈李氏见到沈弋冉来了,指着最边缘的一个房屋道:“你住在这里。”
白栀已经进去收拾了,房间倒是没有特别差,收拾出来倒也还将就。
上一世什么苦没吃过,沈弋冉既来之则安之。
当夜,便有奇怪的夜枭叫声,深深浅浅忽远忽近。
沈弋冉拍醒趴在床上睡着的白栀,将手捂着她的嘴示意她安静。
白栀点头,沈弋冉拉着白栀起身,将枕头和带来的衣衫塞入被子里面伪装成人形,拉着白栀躲在床下来。
呢夜枭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屋外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白栀捂着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而沈弋冉也紧张等待着。
果然,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从门缝之中伸进来一根管子。
迷烟!
沈弋冉早有预料,拿出准备好的湿毛巾分给白栀,两人捂住口鼻等待着。
迷烟飘荡了一会,那根管子便抽了回去。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人推开门,闪身进来,将门从里面关上。
那人似乎很是激动,在门口就忍不住开始扯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