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听得,点头答应出去了。
薄瑾年将脚送入热水中,靠在床上淡淡一笑:“你想要给白栀和江飞卿牵线?”
沈弋冉听得,倒上一杯热茶送上去:“郎君也瞧出来了?”
薄瑾年苦笑:“那个傻小子有事没事就往侯府跑,谁看不出来呢?”
沈弋冉接过杯子就坐在床旁边:“白栀便没察觉出来,所以我想让他们单独聊一聊。”
薄瑾年扭了扭脖子道:“你还真的是料事如神。”
沈弋冉听得倒是一惊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日有人参我行事太过严苛,陛下看了,单独召见我说,梁州发生了瘟疫,我当年曾经治疗瘟疫有功,让我再去一趟。”
沈弋冉听得,心中立刻就思索起来。
“还是二哥最近太张扬了,咱们虽然知道他是自己有心结交,在陛下眼中,他未尝不是侯府一份子,如今两个侍郎,侯府的地位提升许多,陛下果然还是有些忌惮的。”
薄瑾年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答应去走一趟,这一去来回最快也的半年时间,我是担心留你一人,侯府的担子都落在你身上,不忍。”
沈弋冉垂下眼皮,微红了面颊,却还是主动伸手过去握住薄瑾年的手,十指相扣,看着只是微笑。
“不过是侯府中的那些事情,我能处理。”
薄瑾年还是觉得有些惭愧,将沈弋冉揽入怀中:“我会去和二哥说,二哥肯安分一些,侯府外面应该不会有事。”
“放心吧,什么时候出发?”
“三日后就出发。”
沈弋冉便先张罗起薄瑾年出行之事。
不用薄瑾年去提什么,薄瑾珏在朝中当官,其中的缘由,陛下的用意,他能看不出来。
当即就减少了宴会的次数,退身体不好,不能饮酒,下朝便在府中休息。
薄瑾年安心,押运着赈灾的粮草便出发了。
沈弋冉带着两个孩子,亲自送到城外十里亭,瞧着人马看不见了,这才慢慢回去。
却不想方永浩得了这个消息,早在路上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