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猩红的眼抬起,正对上好友薄薄镜片后面的那双淡泊狐狸眼,不是薄景行是谁。
“?”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薄二,你什么意思?”
薄景行已经再次走到观砚前面,替她挡住所有人,肩膀宽阔,背影伟岸,无需多言,便给人安全感。
“我在这里,今天,无论何人,无论何事,都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带她走。”
“?!”
秦肆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声音,喉咙咯咯滚动半晌才铁青脸挤出来句。
“薄二,你在说什么。”
“抱歉。”薄景行松开他的手腕,依旧站在观砚和他中间,阻挡开他靠近:“我不能让你带走她。”
就走过去跟薄景行并肩:“走吧。”
秦肆狠狠心道:“但是。爱情是是你们生命中的全部。是是你的全部,也是是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