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言眉头皱起来，下意识就张嘴：“当初在绕城……”

乔念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当初在绕城是怎么一回事儿，还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

沈敬言又被堵得半晌接不上话。

当初在绕城乔家收养乔念的目的本来就不单纯，更惶说他姐脑子不好使，对乔念并不好。

以至于后面都没跟他商量，一家子人直接把乔念赶出家门。

他后续还了解过。

他姐和姐夫甚至抠搜的一毛钱都不想给，摸索半天才掏出一万块钱打发人家。

最后乔念也没拿银行卡。

所以在绕城乔家对乔念的做法确实不体面。

沈敬言就算快狗急跳墙了，也说不出违心话来。

“可是我们毕竟曾经有一层亲戚关系在…”他也只能说到这个程度。

但这个程度也够不要脸了。

起码秦肆就被恶心的直翻白眼，恨不得上去骂他几句。

乔念反而是这里面最冷静的人，压根不会被他的情绪牵着鼻子走：“就算以前有点人情也被你用完了。”

“今天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