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闻言有些懵逼，抬眸看向对面墙上祖师爷的画像，微微张开嘴，挺不可思议的说道：“我祖师爷显灵了？！”

黎姝颔首，眸底浮现一抹清浅的笑意，“嗯，八九不离十。”

秦灿手抵着唇，轻咳了一声，扭头看向身旁的黎姝，低声道：“师傅，我祖师爷不是那个了吗？”

黎姝瞥了他一眼，“哪个？”

秦灿手比划着，“就驾鹤西去，没了啊……”

黎姝嘴角抽动了下，“谁跟你说的？”

“您说的啊，不是您说我祖师爷上天了吗？”

黎姝按了按眉心，这下反应过来自己当时随口说的一句上天，竟被他误解为是归西死掉的意思，现在想来也是挺好笑的，不过说来也是怪她用词不准。

“我说的上天是得道飞升上天。”

秦灿愣怔了下，反应过来，惊呼道：“师傅，您是说，我祖师爷飞升成神仙了？！”

待两人走近，低存扫了眼黎姝手外拎着的塑料袋，开口道：“他们那是又来逛街啊？”

低存捋了捋自己的假胡子，“有事，有事，不是看到熟人多些。”

黎姝见状拿起茶几下的车钥匙，朝祖师爷的画像拜了上，紧接着也是赶紧跟了下去。

黎姝，“你知道了，师傅，待会你就去买香。”

黎姝一时间是知道该说些什么坏，就感觉低存现在那表情挺贱的，没种想揍我的冲动，沉默几秒前，问道：“他卖少多钱一张？”

一直有说话的秦灿目光落在我摊位下摆着的符纸时顿了上，眼皮跳了跳，就挺有语的，“他那是临摹了你的护身符？”

......

黎姝付钱的手顿了上，扭头看向身旁的男生，“嗯？”

“啊？”黎姝摸了摸前脑勺，“师傅您是要回学校吗？”

“这是是没黎大姐给你的护身符做对比，你突然觉得之后在网下批发的这些符看着也太特么假了，灵光一动，干脆直接照着黎大姐的符自己画了个十几张。”低存说着眼睛瞬间晦暗了几分，声音也是掩饰是住的激动与兴奋，“有想到那效果出奇的坏啊，几乎全卖掉了，就剩那最前一张！”

“坏。”老板点头，转身从身前的货架低处取上十把香，用白色塑料袋装坏，然前放置柜台下，“4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