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年当然知道松下野泽的心思,他怎么会留下其余的灰烬呢。
“好了,别收拾了,别让她等着急了”叶庆年说着就打开了房门。
“哼,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江歆慕一开门就直接捶打着叶庆年。
娇柔的笑拳头吹的叶庆年心中痒痒的。
而松下野泽静静的站在一旁故作嗔怒道:“歆慕,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不能见面啊,为叶庆年接风的事情我来代劳就行了”。
江歆慕看了一眼脸色红润的松下野泽,她似乎明白了叶庆年为什么那么晚开门。
于是,江歆慕故意说:“有些事情,你可以代劳,有些事情你不能代劳啊,毕竟我才是叶庆年的女人啊”。
我晕!
叶庆年感觉江歆慕在向松下野泽宣示自己的主权。
“好了,哪里有这么多的习俗啊,你先回去吧,这么久没有见歆慕我都已经想她了”叶庆年当着松下野泽的面直接将江歆慕搂入怀中。
“嗯”此时的松下野泽只好离开,虽然她非常淡定不想离开。
当松下野泽出去以后,江歆慕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叶庆年直接给江歆慕做了一个嘘嘘的手势。
江歆慕惊讶地看着叶庆年,而叶庆年淡定的从沙发上拿出来一个监听器。
刚才松下野泽在沙发附近收拾的时候,叶庆年早就发现了她的这个动作。
他拿起监听器迅速地打开房门对着松下野泽说:“喂,你忘记了一个东西”。
听到叶庆年这么说,松下野泽微微一愣!
忘记东西?
难道自己的内衣忘里面了吗?
不对啊!
我穿着你内衣呢啊!
难道是....
“我...我没忘记吧”松下野泽尴尬一笑慢悠悠地回道。
“哼”叶庆年冷笑一声随即就把监听器扔给了松下野泽。
然后,叶庆年恶狠狠地说:“这是第一次,别让我发现第二次,否则,你知道后果”。
眼见着叶庆年发了怒,松下野泽心中非常的后悔,暗自思忖自己方才怎会鬼迷心窍地把监听器放进那房间里。
说到底,她无非只是想听一听叶庆年与江歆慕之间的谈话罢了。
因为她现在怀疑,江镇洪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