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三大爷,现在要找证据,咱们得从刘海中身上入手。你现在回大院里,找刘海中闹,就说他陷害阎解成,把事情闹大。他要是心里有鬼,肯定会露出马脚。到时候我们再从他露出的破绽里找证据。”
三大爷有些犹豫:“这样能行吗?要是闹大了,解成的名声不就更坏了?”
许大茂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三大爷,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咱们得先把解成从这事儿里捞出来,名声的事儿以后再说。而且只要能证明解成是被陷害的,他的名声自然就清白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去闹,我在这儿再和陈科长周旋周旋。”
三大爷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好,大茂,我听你的。我这就回大院找刘海中算账!”
许大茂看着三大爷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他并不在乎是不是能帮阎解成洗脱冤屈,只要三大爷跟刘海中闹上了,那么刘海忠的名声就会坏掉。到时候再对付刘海中就容易多了
此时,刘海中正惬意地坐在自家屋里,桌上放着一瓶酒,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自斟自饮。解决了阎解成这个“大麻烦”,他心中无比畅快,仿佛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哼,阎解成啊阎解成,你也有今天。跟我斗,还嫩了点。”刘海中得意地自言自语着,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而,二大妈却在一旁忧心忡忡。她知道了刘海中陷害阎解成的事,心中满是不安。她皱着眉头对刘海中说:“老刘,你别太得意了。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都是街坊邻居的,你把解成那孩子害成这样,万一事情败露了,咱们可怎么在院里待啊?”
刘海中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妇人之见!我这是为了自保。要是不把他推出去,难道让木材厂的人查到我头上?那我可就完了。再说了,谁能知道是我干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二大妈还是不放心,她走到刘海中身边,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可别小瞧了这事儿。纸包不住火,要是三大爷他们发现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咱做人还是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啊,别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保护咱们家。这件事天衣无缝,不会有人发现的。就算三大爷怀疑,他也没证据。你就别在这儿唠叨了,去忙你的吧。”
二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刘海中一旦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
就在刘海中还在为自己的“杰作”而沾沾自喜,对二大妈的劝说充耳不闻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了。那巨大的声响仿佛是一道惊雷,在这狭小的屋子里炸开,吓得刘海中浑身一哆嗦,手中的酒杯差点掉落。
三大爷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他的眼睛里像是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刘海中。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因为用力过猛,他的脚还有些微微发疼,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刘海中回过神来,看到是三大爷,先是一惊,随后恼羞成怒。他“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涨红着脸大骂道:“老阎,你发什么疯?你敢踹我家的门,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屋里,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吼道:“刘海中,你个王八蛋!你还有脸在这儿喝酒?你干的好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为什么要陷害解成?他还那么年轻,你就这么把他往火坑里推,你还是人吗?”
刘海中眼神闪烁了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反驳道:“老阎,你在说什么胡话?我陷害解成?你有证据吗?你可别血口喷人。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贪心,去偷东西被抓了,现在你倒好,还赖到我头上了。”
三大爷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证据?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解成都告诉我了,是你骗他去木材厂的,说什么有肉可以偷能卖钱。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平日里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你这么狠。”
刘海中被三大爷说得有些心虚,但他还是嘴硬地喊道:“阎解成的话你也信?他是为了给自己脱罪,随便找个人来顶罪罢了。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说着,他还挥舞了一下拳头,试图吓唬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