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眉头紧锁,盯着刘海中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真的?你们就说了几句话?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这孩子平常不会这么早出门的,我担心他出什么事儿。”
刘海中微微避开三大爷的目光,挠了挠头说:“就随便聊了聊,没什么特别的。他也没说他要去哪儿啊,我还以为他回家了呢。”
三大爷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心中的怀疑更甚,但又没有什么证据,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可咋办?这小子可别真惹出什么麻烦来。”
刘海中在一旁假意安慰道:“老阎,你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解成就是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了。”但他心里却在暗自庆幸,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三大爷应该不会发现什么破绽。
就在三大爷和刘海中说话的时候,木材厂陈科长带着几个保卫干事来到了四合院。他们在院门口停住,其中一个保卫干事朝着院子里大声喊道:“请问阎解成家是在这儿吗?”
这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三大爷本来就因为阎解成的失踪而心烦意乱,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吓了一大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愣了一下,然后急忙朝着院门口走去,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我是阎解成的父亲,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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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科长上下打量了一下三大爷,神色严肃地说:“我们是木材厂保卫科的,你儿子阎解成涉嫌盗窃木材厂财物,我们现在要对他进行调查。”
三大爷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盗窃?这……这不可能啊!科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他不会干这种事的!”
陈科长皱了皱眉头:“我们有证据,昨晚他在木材厂翻墙被我们当场抓住,而且他还试图拒捕。人赃俱获,怎么可能搞错?”
三大爷感觉天都要塌了,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刘海中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三大爷,嘴里说道:“老阎,你先别着急,说不定这里面有误会呢。”说着,他又看向陈科长,满脸堆笑地说:“陈科长,您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解成这孩子我们都了解,他虽然有时候调皮,但绝对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您是不是抓错人了?”
陈科长面色一沉,严肃地说:“抓错人?我们亲眼看到他翻墙进入木材厂,这种事能有误会?而且他被抓住后还试图反抗,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刘海中皱着眉头,仍不死心:“陈科长,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比如说有人陷害他呢?您也知道,这孩子单纯,说不定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
陈科长冷笑一声:“利用?哼,我们在审问的时候,他一开始还狡辩,后来提到是被邻居刘海中骗去的,可我们在现场根本没见到其他人。我们厂最近一直丢肉,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这肯定是他胡说八道,想拉人下水呢。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陈科长,您可得明察啊!”
三大爷在一旁听着,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是啊,科长,我儿子肯定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查清楚啊!”
陈科长一脸严肃,丝毫不为三大爷的求情所动,他语气坚决地说:“老阎,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事儿得按规矩来。你作为阎解成的家属,也得跟我们去做笔录。”
三大爷一听,顿时慌了神。他心里清楚,这一去做笔录,不管阎解成这事儿最后结果如何,自家在院里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以后在这一片儿还怎么抬得起头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想到了许大茂。许大茂在厂里大小也是个领导,说不定他出面能解决这个问题。
三大爷赶忙跑到许大茂家,一进门就焦急地说:“大茂啊,你可得帮帮我啊!”
许大茂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看到三大爷这慌张的样子,眉头一皱:“三大爷,怎么了?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