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奥地利帝国的国际地位很高,但是大多数民众都觉得可以更高一些。官员、贵族、军队都觉得此时的国家很强,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民族主义者则期待着统一的号角,虽然各个民族之间都有隔阂,但是总体趋势是不变的。
教会则更是弗兰茨的基本盘之一,在劳舍尔大主教不遗余力地吹捧之下,让民众的期待直接拉满。
好处是这会为弗兰茨提供非常广泛的支持,坏处是一旦失败,或者让人觉得名不副实便会有巨大的心理落差,从而激化社会矛盾。
弗兰茨带着五千骑兵到了亚苏斯基的庄园,不过由于人数太多又不得不撤走两千人。
所以此时他的身边只有三千名骑兵保护,提索夫斯基和邓波夫斯基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提索夫斯基和邓波夫斯基是此时克拉科夫城中实际的掌权者,因为兰德雷·普罗米神秘失踪,只能由其他人暂代。
提索夫斯基和邓波夫斯基就是大家选出来的,能力不知道如何,但至少是能将一盘散沙的复国者们重新聚集到了一起。
提索夫斯基:“贝姆将军,您能不能率领一支军队活捉弗兰茨·约瑟夫?”
邓波夫斯基:“死的也行,这样也能打击奥地利人的士气,至少没有让大家的血白流,我们可以告诉世界波兰存在。”
提索夫斯基是想抓了弗兰茨谈条件,邓波夫斯基则是想拼个鱼死网破。然而贝姆却很为难,因为两地距离太远,十天时间变数太多了,这种军事冒险几乎不可能成功。
贝姆叹道:“两位国务卿先生,我觉得这个计划不具备实际上的可行性。”
这话可太伤人了,毕竟大家将贝姆放出来就是希望他能带来奇迹。而贝姆这几天时间几乎否定了波兰复国者所有计划的可行性。
实际上这也是一种无奈,因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此时的克拉科夫无论是在兵力、武器、物资各方面都不足以和奥地利帝国相对抗。
提索夫斯基有些恼怒:“贝姆将军,那您能打赢奥地利人吗?”
“我不能。”
“那您能守住克拉科夫吗?”
“我也没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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