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连郑小宇的面都没见过,没有任何交集,但参加了他的出殡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棺材下葬的时候郑家嫂子跟孩子哭的那叫个撕心裂肺,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看来两口子感情很深,要不是村子里几个婶子搀扶,我怀疑郑家嫂子都能跟着去了。
下葬就在这种氛围下结束了,下葬还没结束的时候有一拨人已经先回郑小宇家了,因为出殡结束还要宴请宾客的,人家来参加丧事总得吃口饭,所以在郑家有白事的酒席,都是村民帮着张罗的,郑家嫂子现在这副样子,儿子又那么小,只能乡里乡亲的帮忙。
原本乡亲们也没打算吃这个白事酒席的,但郑家嫂子说了礼数得到,坚持要办,大家也就只好答应。
下葬结束之后我们三个本来是打算直接回村委会的,结果被村长看到,硬生生被留下也吃了席。
郑家嫂子虽然很疲惫,但还是拖着软塌塌的身体带着孩子对大家的帮忙表示了感谢,说着说着又开始落泪。
这种饭哪里吃得下,所以我们三象征性坐了一会后就赶紧离开了,好在这次村长没有阻拦。
只不过离开院子前,温宁又猛地回头看,我这次发现他看的是主屋的方向。
“怎么了?之前就发现你看主屋,是主屋风水有问题?”如果风水有问题,那郑小宇不可能混的这么好,把家里置办的这么富贵的,所以更不应该性命都因此受到影响。
温宁摇头,“不是,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透过主屋看向外边,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有一双眼睛在窥视院子的状况?那是人家主屋,男主人郑小宇又刚刚下葬肯定不会有人擅自进入的,郑家嫂子跟孩子也都在院子里,主屋不应该有人才对。
“算了,可能是我多想了,走吧!”也没具体发现,温宁就当是他多心了,我们三个人往村委会走。
路上,温宁说道,“一会回到村委会你们就赶紧休息,昨晚上也没睡几个小时,今晚还要持久战,所以睡会养足精神,晚上可是一场硬仗,不能马虎。”
他让我们休息,那他做什么?
“你不休息吗?”我问道。
温宁说他要跟法医还有周叔那边通电话,法医昨晚检查完尸体就带着一些东西回镇上化验去了,现在警方只有温宁一个人在。
他是打算了解一下情况,我哦了一声,“那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