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队伍领头的年轻人冷冷地看着易中海,一脸不满。
那年轻领导者不耐烦地中断了贾张氏的尖叫,对围观的人们宣告:“我们收到确切的消息,这个贾张氏涉及散播封建迷信,按照街道改造的规定,她会被送去接受十五天的教导!”
他又继续道:“我们先带人,后续她的家属可以给她送必需品和生活费。”
说罢,他们完全不理会贾张氏的挣扎与哭泣,粗暴地架起她朝大门行进。
在场旁观者心中明白:吴干事可非等闲,因为贾张氏前一天公开挑战了她的权力,今天就得到了惩罚。
望着贾张氏被带走,大家小声议论着各自的看法,旋即悄悄离开现场。
“师父,这怎么办呀?”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贾东旭手足无措,他曾见过母亲在家里做招魂活动,并未引起任何人不满。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示意贾东旭进屋细谈:“你看到了,昨天你的母亲没有给吴干事台阶下,今天就发生了这个。
事实上,这类信仰问题通常是老百姓自行处理, 很少干涉。”
“我们能怎么做?难道让妈就这样被关掉?”
贾东旭显得焦急不已。
易中海思考后提出了对策:“这样,去找刘海中,帮他请假,就说家中有急事。
我去街上探探消息,那里有我徒弟弟弟的关系。
晚上再准备些烟酒,登门致歉。”
尽管没有万全之策,贾东旭也只能遵照师傅的话去做。
小主,
两个人各自执行任务,一位买东西,另一位去街道管理处了解情况。
到了晚间,陈生如同以往一样拜访了闫富贵,顺带送上一袋瓜子作为小意思。
“听说易师傅费了心思,又送了些礼物,本来得半个月的学习时间减到十天,但这十天也不是省油的灯。”
闫富贵接果高高兴兴接受了瓜子,将所知的消息告知陈生。
陈生心里暗赞吴办事员的手腕,竟轻易镇住院子里最为泼辣的贾张氏。
人们常会错判人的本性,原本和善的人一旦严肃对待,也有不容小觑的一面。
此事后,贾张氏应该不会再在家里做那种事情了。
尽管以前有易中海庇护,现在整个院子想必平静了许多。
至于那个教导所,陈生了解不多,但只听说生活相当艰辛。
然而,五、六日后,贾张氏归来的模样截然不同,丰满的中年妇女消瘦一圈。
不难想象,在所谓的学习班中,她遭受了不少苦。
这并不奇怪,国家要治理这些顽固的人,并非难事,在法律尚未完善的年代,人治的力量往往大于法治。
贾张氏因此事获罪去“学习”
令邻里间议论纷纷,尤其因她时常挑事制造纷扰,影响众人生活。
而现在她去了所谓的教导班,邻里的生活确实轻松了许多。
即使贾张氏经历了"学习班"的洗礼,按照常理来说应有所收敛,但她回到家中,仍然延续先前的态度,对媳妇秦淮茹 。
每当陈生路过贾府,总能听到那股尖锐的斥责声,无疑,她在家中的肆无忌惮并未因所谓的"学习"而稍有减退。
更令人气愤的是,她在宅院中的叫嚣声常常响起,要么对着儿媳,要么就是向易中海吐露不满,起因在于他们的工资等级结果让人意想不到——贾东旭竟仅被评定为二级工人,这对于跟随易中海多年的他而言,无疑是个打击。
原本贾东旭因长期工龄本有望领取近40元的工资,然而现实是只能得到35元,这让贾张氏感到难以忍受,因此对易中海和秦淮茹时常责骂不断。
陈生暗想,也许事实 是易中海过度宠爱贾东旭,疏于教导,以至于让他陷入酗酒好赌的困境,生活上过分依赖他人。
仔细回想,整个贾家的生活实在过得艰辛。
当时每人每月的基本生活开支不过 元左右,而对于贾家,因为贾张氏与秦淮茹没有城市户口,被迫购买更高价格的粮食,贾东旭工资骤降无疑雪上加霜。
即使贾东旭离去,此后贾家的生活反而稍微宽裕起来,虽然只有一人分得口粮,但在傻柱和易中海的接济下,他们在院落的生活还是相当过得下去。
尽管贾家声称生活困顿,但其他人对这事并未过多关心。
况且,在易中海作为指导者的照拂下,只要贾张氏不再胡闹生事,他们更懒得介入。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陈生洗漱毕,全身心投入到自学医学书籍的世界中。
虽然邻居们都听说他在自学医疗知识,但对于他的行为大多持怀疑态度,但这并未影响他的专注。
夜晚,临睡前,陈生忆起该给马三送去一些礼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