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伤着江南念,所以陈皮在强行哄着她做出种种难以启齿的事情的时候。
江南念又重新压制了他,至于陈皮根本不会去反抗她,只会顺着自己的欲望和爱意全部倾泻于她。
于是等江南念恢复理智酒意清醒之后,就见着她两人皆一副被玩狠的可怜样儿。
谁也别埋怨谁,因为到了后面也不知道谁更狠一点。
陈皮上身的痕迹只多不少,她下口下手从来都是带着怒气发泄的。
张小鱼带着人过来的时候,所幸他还不傻。
得到允许后,独自进了门。
江南念陷在轻柔舒适锦裘,宛如覆卧花枝里,衣衫不整。
头发微微湿濡,脸上红潮遍布,还残留着泪痕,暴露出的雪白肌肤上,也都是又红又暧昧的痕迹,甚至锦裘之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都有陈皮的咬痕在,看着真是浑身欲色,凄惨极了,可又勾人极了。
江南念又不是真的禽兽,她“吃”饱了,这会儿倒精神饱满了起来,仅身子比较酸软。
“大小姐,玩够了可以回家了吧!”
张小鱼微叹了口气,只默默去衣柜抓了一件披风。
于是又帮她把睡衣拢了拢,把个美人儿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准备带她回去。
“张小鱼,你如此这般行径,倒像那窃玉偷香的采花贼一般。”
“你好淘气,佛爷已然洞悉一切。他已动怒数次,你不仅未直接返回,反倒跑来逗弄陈皮。我实不知该如何说你,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说话间,他抱着她径直上了车,将其放在副驾驶位上。
江南念突然露出妖艳的笑容,映入他的眼帘,而她却又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谁知晓呢!又有何可在意的,于我而言,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你且随心所欲吧,他们皆对你志在必得。”
“你不如改名叫张妈得了,如此啰嗦。”
张小鱼,这位新出炉的张妈,郁闷不已!
待回到张祈山府邸,她便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