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那凄惨绝伦的死斗和破坏……
可是令咒依然刻在自己的左手背上,时刻提醒着韦伯这不是梦。
韦伯做为rider的master,亲历了昨天夜里那五大servant的激战,是完完全全的现实。
就在昨天夜里,少年第一次踏入战场。第一次在生与死之间穿梭。
恐惧,颤抖。从没有感觉过的强烈。
可即便如此,现在残留在自己心中的——却决不是害怕之类的感情。现在在他心中涌动的是充满了喜悦和激昂的冲动。
昨夜的韦伯没有任何的作为。所有的行动都是伊斯坎达尔独断的,他作为master只是站在自己的servant旁边看着发生的一切.而上还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昏了过去,连最后的结果都没有看到。
不过对于韦伯来说,这仍然是一场具有重大意义的战斗。他在那场战斗中获得的东西和价值,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够理解吧。
rider在那战场上对敌人所说的话,恐怕当时的master和servrant们现在一定都不会再记得了吧。不过其中有一句却一直留在韦伯的心里。
“——连出现都不敢的胆小鬼,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这是rider侮辱ncer的master的话。对于那个韦伯又恨又怕的罗德·艾卢美罗伊,rider竟然嘲笑他为胆小鬼。
不过rider所引以为傲的蛮勇,在韦伯看来却只是卤莽的愚行。如果由他来安排战术的话,一定会让servant与敌人正面交锋,而作为master的自己则隐藏起来观察战况的进展。也就是说采用和凯奈斯一样的策略,这才是正确的战术。…。。
可是——
“——能够配得上做我master的男人,必须是能够与我一同驰骋于战场之上的勇者!”
韦伯当然不是那种能够和rider并肩冲入敌阵的人,当时躲在桥边的他,本来是害怕得想要逃跑才登上rider的战车。可是这个举动却被误认为充满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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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就不用追究了。
当时的那些理由怎样也好,现韦伯心中却清楚地记得当时放在自己肩上的rider的手掌,是那么的宽厚那么的有力量。
这才像是我的master,当时的rider确实指着自己说了这样的话。
和那个被称为天才的着名讲师,曾经韦伯连他的脚面都不到的那个罗德·艾卢美罗伊相比起来,当时的自己显得那么伟大。
自己的价值终于被人认可了——仔细想想的话,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承认自己的能力。
虽然称赞也好,污蔑也好都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可是对于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称赞过的少年来说,被别人称赞却是非常开心的事情。
所以,现在的韦伯心里已经乐得开了花。虽然他也想控制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虽然自己的servant对自己并不以master的礼节相待,甚至常常直乎韦伯的大名——但是即便自己桀骜不逊的servant曾经如何的对自己不敬也好。现在的自己都应该对他抱有感激之情吧,因为这毕竟是承认自身价值的第一个人。
“……”
被自己这复杂的想法折磨的韦伯把脑袋蒙进被里。从今天开始自已究竟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那巨汉servant呢……
就在这个时候韦伯忽然注意到,平时总是响在自己耳边的鼾声今早居然不见了。
韦伯把脑袋从被窝里面探出来,却发现平时应该躺在床上睡觉的rider居然不见了。而且那个非常讨厌灵体化的男人自然也不会毫无理由地解除实体状态而灵体化。再说就算他灵体化了,作为自己的servant,韦伯也不可能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便rider不在这个屋内。
韦伯开始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自己今天早上睡过头了。所以即使rider比自己早起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先起来的rider没有在这个屋子里。也就是说rider在没有获得韦伯同意的情况下便擅自去了别的地方——
从走廊的楼梯上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
听惯了这种沉重脚步声的韦伯知道是rider上来了,而稍微感觉到了一些安心,但很快意识到这沉重的脚步声所包含的意义的韦伯脸色马上变得苍白起来。
“哟,你起来了啊,小鬼。”
rider那巨大的身躯随着话音出现在门前。而穿在他身上的那厚重的铠甲,即便是已经对怪事司空见惯的韦伯看来,也是超出想像的异物。如果这强烈的异常景象让玛凯基夫妇看到的话,那自己对他们所施放的催眠术恐怕一下子就会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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