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稍稍减弱了些,但还是有卷土重来的架势。
秦朔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左手手掌毫不犹豫地划过摆放在身侧的一柄无鞘长剑上。
刀锋泛着雪白的光,掌心的血液飞溅,伤口深可见骨。
彻骨的痛将心底的冷完全压制,秦朔呼吸颤抖,但眼里的神色却越显疯狂。
既然小痛已经无法达到目的,那就再痛一点好了!
严松带着叮铃咣铛一袋子的冷兵器重新找到秦朔的时候,他闻到了远超先前的血腥味儿。
“秦朔!你这是——”严松看见秦朔流血的双手,瞳孔猛的一震。
“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秦朔平静的就好像那双血迹斑斑的手不是他的一样。
严松原想让秦朔先挑武器,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还是止血更重要。
至于武器,回去了再挑也一样,反正人和东西都跑不了。
“我的办公室也在这一层,你跟我过去处理一下伤口吧。”严松拎着叮里咣铛的大袋子走在前面。
“我觉得还是维持现状更好。”秦朔抬手摸了摸心口,感受到胸腔内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