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决定搓着麻将等花花回来,虽然何安在不会打麻将。
麻将规则很简单,作为学霸的何安在一点就通,并立刻上手,有着新手buff,外加对家晦气缠身的debuff,连连胡牌。
王燕跟罗卑纯纯凑数,偶尔牌好能胡一把。
而那泽岁可就刺激了,不是在点炮,就是在准备点炮。
打麻将嘛,看上家,卡下家,盯对家。
何安在真的是死死盯着对家,全程盯着。
“没意思。”何安在都胡烦了,把把都胡。
虽然都是平胡,但平胡也是胡。
对面连听都没听过的某人,才是真的烦。
那泽岁伏在案上,双手抱头,将急促的呼吸放缓。
而后他抬起头来,说道:“喜怒哀乐,能调动的情绪,我都调动了。”
俗话说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于是何安在想到通过情绪来观察晦气。
摸着石头过河嘛,想一出是一出,也没别的办法。
然而一晚上下来,何安在什么也没观察到。
烦躁啊,没有观察到是不是说明晦气不具有传染现象?
无法观察到的晦气使事情多了太多不确定性。
黑气是不是晦气?那泽岁有没有沾染晦气?
如果那黑气并不是晦气,如果那泽岁的症状并不是受晦气影响而导致。
那当下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无用功?
如果晦气无法清除,那么接触过守墓人的人,岂不是要晦气一辈子?像那泽岁这样的,肯定短命啊。
如果那黑气不是晦气,而晦气又具有传染性,且晦气无法消除,那自己可就缺大德了呀。
花花呀,你咋还不回家呀!
“呼——呼——”
熟悉的鼾声终于响了起来,何安在从未如此期盼过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