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夜荒唐,累着她了。
秦琅道:“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他原以为昨夜是闺房之乐的开始。
不曾想,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早知道……
就不停了!
“也不是。”
沈若锦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就是我刚才进你的院子,先迈了左脚?”
秦琅越问越离谱了。
“都不是。”沈若锦握紧了手中的无悔剑,闷声说:“就当我欠了你的……”
“欠了我的就要还。”
秦小王爷从来都不走寻常路。
即便是这种时候,也半点不让。
他说:“沈若锦,大婚当日是你说要跟我凑合的。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你我是夫妻,今日宫里那位为这事还敲打过我。我在御前话都说出去了,说你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嫁。现在你要我跟我和离,我一个欺君之罪在所难免。”
昨日李园的事传的满城风雨,镇北王天还没亮就押着他进宫面圣。
皇帝这几年沉迷女色,不思朝政,却越发多疑,在各处都安插了眼线暗桩,还当面把昨日宝嘉郡主给他下了相见欢的事拿出来说。
皇帝问秦琅,怎么就忽然改娶了沈若锦?
大婚当日慕云薇跟裴璟私奔的事好说,但是秦琅并非怕人看笑话的人,他若不愿意,公主郡主来了也强求不得。
当时宫中的情形,皇帝虽是笑着问的,但心中已有计较。
即便秦琅说自己喜欢沈若锦才娶她,皇帝也不会信。
而且,沈若锦都不知情的事,他也不想让不相干的人比她先知道。
于是……
‘沈若锦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嫁’这个更容易被皇帝接受的说法,就这样被秦琅临场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