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宴眸色深邃,见她凑近,不客气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又叨住她的上唇瓣,舔了舔:“苏苏,你已经休息好了吗?”
白苏脸色一红,也下意识舔了舔唇:“休息好了去做什么?”
陆廷宴弯了弯唇角:“去做点我们该做的事情。”
白苏看懂了他眼底的神色,突然回想起昏迷之前的情况,眉眼晕染上怒色,五官越发迤逦生动。
“陆廷宴!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为什么要在我开会的时候故意那样弄我?万一我没忍住,很丢人的你知道吗!”
陆廷宴眼底的炙热更甚:“我怎么弄你了?”
白苏:“就那样!”
陆廷宴:“你觉得丢人?”
白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然了!”
陆廷宴突然俯身,将她压倒在榻上。
白苏下意识地撑住他的胸口。
但双方体型和力量相差太悬殊了,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简直像是在撑着一座不容抗拒向她倾倒下来的玉容雪山,崩塌于前,人力无法抗拒。
她奋力推他,手因为惯性滑向他的脖颈,纤细白嫩的手腕就这么被他肩头的勋章边缘给划伤,破了一道细细的口子。
白苏疼得皱起眉头,下意识收回手。
陆廷宴把住她的手腕,大掌怜惜地抚上她的眉心:“可怜的小家伙,怎么现在脆弱成这样。”
白苏觉得他的话有点奇怪,但也没往深了想,又想挣扎,却起到相反的作用。
趁着她反抗的空隙,他得寸进尺地挤进。
强势得格外反常。
白苏被他抓疼了手,眼底冒出生理泪水:“陆廷宴,你弄疼我了!”
陆廷宴瞧得稀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小兔子怎么这么容易哭?”
“现在都挤出水了,一会岂不要一颗接一颗掉小珍珠?”
白苏瞪着他:“陆廷宴,你再弄我,我生气了!”
陆廷宴却不像之前那样纵容她:“好。”
白苏眼底划过一抹茫然:“陆廷宴……”
陆廷宴俯身,回以一个炙热缠绵的吻:“留着点力气一会再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