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不说话,我毫无目的的走出院子凭直觉到处乱逛。
这里阳光和煦,不冷淡,不激烈,空气清爽带着檀香,水雾处处,像刚下过雨还未得及晒干。
木质的长椅放置在树荫里,不知源自何处的溪流慵懒的淌着,涓涓潺潺。我蹲下身,将手放入溪中,这水何其温柔。青草上蜜蜂休憩,我起身不愿惊扰它午睡。
再向四周望一圈,满目绝色。和男人正居住的屋子形成对比。
他的伤口,应该没事吧。
楼宇院落之多叫我眼花缭乱,扯开嗓子边走边喊,山上没有手机信号,这个真的会影响人类进步。
“林尉,林尉,林尉…”
“他出去了。”声音猛然从背后响起,我差点扔掉手中的手机。
一位品质优良的男人搭件米白麻质薄衣正站在阳光里,肉体若隐若现,喉结隐动。半眯着眼睛,有精光闪出。
我为之动容,努力保持淡定。
“去哪了?”
“不知道。”语气平淡。
“既然如此,麻烦你转告他,我已经下山。之后若是再有事相邀,最好说明来龙去脉,别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这样的工钱我也不敢挣的。”闲逛完才觉得这样雄厚家底的人家怎会叫不到医生,除非他们鸠占鹊巢,或另有隐情。
楼宇与院落中没有他人居住,所以究竟何故?
为了留下我与他们一起胡作非为便故意住在最破烂的房间引我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