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樊木子家的小区机动车不能驶入,我只得将摩托车停在小区警卫室墙根下,拿着门禁卡进了小区大门。
春夏秋三季小区的树木花草多的叫人觉得似是身处热带雨林,冬天没了这景致。除了每栋房子高大些,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上楼敲门,无人应答。再次拨通电话,还是没有接听。推起密码锁外罩输入密码,门嘀一下打开。
刚刚一路的胡思乱想直到看见樊木子才停下来。
可屋里狼藉不堪,茶几和餐桌上堆满各种材料,一部分散落在地上。他是极度重视洁净的男人,如同他的外貌带给人的感受一样,整洁,优雅,睿智。
房间里浓重的烟酒味扑鼻,窗帘低垂,我穿过客厅走进主卧,樊木子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发生什么事?”从未见过樊木子这般颓废,他不知人间疾苦,也不屑情感纠葛。只是肆意享受,不是不上进,他认为人类就应该及时行乐。所有那些形容失意人生的词汇万不会出现在他身上。所以我开始焦躁不安。
相识的时间太久,我们自己都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我们始终没有走到一起,却又觉得不能失去彼此,只知道对方值得最好的对待。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我们,如果有,我们绝对会为了对方进行最彻底的报复。
他晃一下神,才发现我站在面前。
“你来了,头盔拿到了?”
“嗯”我在他旁边坐下来,不能确定他此时是不是需要我的陪伴。
两人沉默良久,他长叹一声。